“就因為這個?!”
“白娘娘,求放過!”
“但是……”
“但是甚麼?早就止血了,你就彆裝了,我還不清楚你嘛。”
公然是敲木魚,我的腦袋……
“現在嘛,先去給我師父買個手機,昨晚他跟個倉鼠似的,被金箍棒過境的動靜嚇得瓜子都掉了。”
“能乞助場表麵眾嗎?”他取脫手機籌辦度娘。
白愫挑了挑眉,默許了葉征的挑選,也不曉得想到了甚麼,她彌補道:“拿兩部吧。”
看到飛過的彈幕,葉征身子頓時涼了半截,這是道送命題啊,要跪……
給不給活路了,還用起修真者的手腕來了!篤篤篤地聲音跟敲木魚一樣,畫風如此的阿彌陀佛,妥妥跟禦虛和尚學壞了……
葉征:“……”
葉征雙膝一軟,可惜車廂空間太小,容不得他演技闡揚。
“不消答覆了。”白愫話音剛落,葉征腦袋篤篤篤地被甚麼東西給連錘了三下,鼻孔裡熟諳熱流又湧了出來,“真聽話,流血很及時,態度很端方,本宮諒解你了。”
公然,白愫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懟完辰西今後,他去查了修真者註冊資訊,發明冇你名字,就去給天道院打小陳述,說我師父和我包庇了一個野生的修真者,但我曉得你的秘聞,必定是俄然覺醒的,我已經和天道院的教員交換過了,晚點我們去天道院報個道,註冊一下便能夠咯。”
白愫:“……”
他瞥了眼駕駛座上的司機,白愫又道:“我壓抑了他的聽力,他臨時聽不見任何聲音。”
“哦,我冇講過,那你現在曉得了啊,以是你攤上大事了懂不懂!”
白愫櫻唇再啟,眼神安靜地像在看一個死人:“嗯,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