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杯醒酒茶,晃了晃昏沉的腦袋,像平常一樣翻開電腦,進入二手物品買賣網站。
看賣家的品級,應當是才註冊的小號。
木驢以木料製成,形狀酷似一頭毛驢,但是在驢背上豎著一根堅固的木棍。
臨走之前,許珊俄然轉過身來,看著我說:“對了天寶,你人脈也挺廣的,幫姐瞅瞅,先容幾個小妹,姐給你先容費。”
店麵在一條叫做馬市街的老街上,白日冇甚麼人,隻要早晨時候,買賣纔會有點轉機。
醒來時候,天已經黑了。
……
莫非……這內裡另有甚麼難言之隱?
但是並不是統統人,都有唐寅那樣的文采和學問,隨便畫幾幅畫,隨便寫兩行字,就能賺得盆滿缽滿。
最後這一結賬,我更感覺不對勁了,因為許珊竟買了一副木驢。
如果代價合適,不如我把這女人轉給許珊,到時候必定能夠狠狠撈上一筆!
就在方纔,許珊還讓我給她先容小妹,說是有先容費。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我等你動靜。”說完,許珊就提著木驢出去了。
“嘀嘀嘀!”
“多少錢?”
我翻開一看,發明是一條莫名其妙的簡訊:“早晨十點鐘,西郊城隍廟,不見不散。”
不知不覺,到了早晨八點鐘,我正籌辦出門用飯,成果剛起家,店門就被人推開了。
一個彈窗告白代價不菲,對方肯花這麼大的代價投放,想必不但僅是為了一個惡作劇罷了。
平時和同性開打趣,我也是手到擒來,但真要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我他媽就慫了。
甚麼鬼?
這也難怪!
又試了幾遍仍然無果,愁悶之下,我就把這事兒給翻篇了。
在本地,“珊”和“三”字諧音,以是常日裡,大師都喊許珊三老闆。
許珊悄悄一笑,自顧在貨色架上看了起來,隨口道:“店裡冇人,我過來隨便逛逛。”
我把資訊又確認了一遍:“冇錯啊,就是這個號碼,但如何打不通呢?”
過了半天,那人才答覆我:“賣老婆的。”
成果剛一登錄,網站右下角的彈窗就狠惡地明滅起來。
說來也挺忸捏,固然我24歲了,但還冇嘗過女人是甚麼滋味。
剛到拉麪館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話說這大千天下,當真是無奇不有!
女人名叫許珊,一小我在馬市街開了間不大不小的會所,運營一些打著擦邊球的買賣。
我不由又想起阿誰彈窗告白,當時心中一動。
但我長這麼大,隻傳聞過從偏僻地區買老婆的,這小我為甚麼要賣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