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廝,卻在胡亂乾甚麼?”花公公怒了,拍案而起。
此中兩個年青人武直不熟諳。
張擇端擺擺手笑道:“哎,又未曾真的汙了我的畫,何罪之有。我是個愛畫之人,先生這裡希奇之事甚多,能夠容鄙人在此安寧畫得三兩畫作,不將我趕走,就是好客之道了……”
“是的。隻此一種。”卻聽鐵扉道人持續道:“相傳本朝仁宗年間,大將狄青曾征西,打得西遼狼人慾要歸降。那狼主派人呈上書表,又有貢禮呈獻,名曰珍珠旗。然後那第一次送來的珍珠旗倒是假旗,隻哄得狄青退了兵。”
武直又起了個手說道:“一是高朋到臨,未曾相迎,又未曾備得好炊事,擺得好水酒,算是接待不周,二是私行作主,不經先生的同意,就在畫作中胡亂添了兩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