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好,這個好……”李忠仍然在轉著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兩隻手不斷的左掌打右拳,右拳擊左掌。
趕緊問道:“這麼說,李瓶兒是嫁到阿誰花公公家了?這就好辦了,李忠,明兒個我們抽個空,備一份禮,去花府拜訪!”
武直一邊笑一邊持續說道:“如果你的mm真是李瓶兒,那就有了下落了。不信,你問我娘子……”
“我先前去北京梁中書府中尋過我mm,但那邊已人去樓空,聽聞梁中書的夫人妒忌心重,又甚為暴虐,將受寵的婢妾多打死並埋在後花圃當中,我mm不知是否遭了她家的毒手,後又聽聞說梁山豪傑李逵曾大鬨翠雲樓並殺了梁中書一家長幼,卻不知我mm是否又在此中,我在大名府尋了兩年,不得蹤跡,因又有人稱曾見過我mm乘船回到了清河,以是,我現在的獨一希冀便隻在這清河了……”李忠道。
李忠的mm竟然是李瓶兒?
“娘子,既然你能夠畫人像,那麼,不如現在就畫出來,好叫李忠兄弟安個心,也肯定一下,到底是不是他mm……”
弓足也是個利落人。聽了武直的話,立即就承諾了。
“有冇有甚麼需求我幫手的?”
弓足道:“恰是他家。”
“好。”
“隻能挨街挨戶的問了,再四周幸碰,看能不能撞著點運氣,剛好遇著她……”談到這個,李忠的神采開端有些黯然。
“是啊,如何啦?”看到兩人欣喜的麵孔,李忠卻犯起了胡塗。
武直一衝動,把兩首詩詞的典範部分混合到一處了,不過,卻也不要緊,歸正李忠和弓足他們可還都冇有傳聞過這兩首詩,因為,還隔著幾十年後,才彆離有這兩首詩詞的呈現呢……
“好。”
又道:“武直,你忘了,就在你碰到我的前一天,剛巧恰是瓶兒嫁到花家的日子。她還請我去吃了喜酒,並且,第二天中午,你和李忠兩小我在外頭的時候,她聽聞了我的事情,還叫人送了禮品過來呢……”
武直道:“不可不可,像你如許幸碰必定是不可的。固然成事在天,但謀事卻在人。總得有個靠譜的體例才行。你有冇有你mm的畫像?”
“甚麼?”武直和弓足同時脫口而出,驚掉了下巴。
“對了,你mm叫甚麼名字?”武直又問。
弓足接話道:“是啊,李忠,我問你,你的mm是不是長得千嬌百媚的,個子不高,卻白白淨淨的,有著細彎彎的兩道眉兒,走路分花拂柳的,性子又和順得緊的那一名,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