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真有你的!”武直拍拍李忠的肩,誇他道。
“明白。”
“彆老叫我大哥,說吧,有甚麼事情,直接利落點。我可不喜好吞吞吐吐遮諱飾掩的男人。”
“李忠,算了,這錢我還是不要了,你說行嗎?”武直想了想,收羅李忠的定見。
朱由厚內心一慌,糟糕,不會他這麼快就變了卦吧?
“那好,就不要了。”
“武掌櫃,這事就這麼成了,那麼,我們先告彆了……”朱由厚這會兒連對武直的稱呼都變了。
“武大哥,你如何曉得我有話要和你講?”
“是如許?”
“你叫李忠,對吧,你叫武直?你是這裡的掌櫃?不是說泔水很多嗎,在那裡?”朱由厚四周打量著,有些不耐煩。
“是有回收的才氣,不過,隻能夠回收紙張和木頭,送回到作坊裡,再磨成槳,重新造紙。”
“真是瞞不住你的眼睛。”
“要賬?要甚麼賬?”
“要求?弄潔淨就行。彆汙了林子。”
“嗯。明白了。”夠過來幫手了,想騰出幾天空來,先找到我mm……”
這都是這幾天冇法措置的,隻幸虧院子前麵,找了個掩體,將“桶”與“山”臨時堆放在這裡……
“甚麼,你也要走?”
“嗯。我曉得你必定有彆的設法。”李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