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哥,我熟諳你固然還不久,但是我卻曉得你一貫有本事,如果連你都冇有體例的話,豈不是……”李忠很憂心。
“那麼我該如何做?”
“當然。你冇傳聞過屋漏偏逢連夜雨,喝口涼水也塞牙麼……”武直把前麵半句改換了一下,讓這一句話連起來顯得更加活潑些。
那姓宋的一聽這句話,立即把舉著扇子的手一抬,滿臉歡樂道:“能夠的,能夠的,請娘子隨便。”
“甚麼意義?”李忠問道。
“明天隻能先歸去了。我們再另行想體例。”
這個時候天氣已經放晴,霞光灑在院中的雪景中,氛圍很好。
“接下來這位宋先生點的歌,容我自作下主張罷,就不唱您點的曲子,來一首新歌如何樣?”
“李忠,這世上的人向來都隻好錦上添花,卻少雪中送炭的,這就是情麵油滑,所謂天理。女人或答應以不懂,但是男人如果不懂這個,就是罪惡了。世道很直接,你越是得誌,它就越是輕易放倒你。這類狀況下產生的任何一點事情,都能夠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