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你這話就不對了,岑岑和阿曉對你始終是一樣的。”
“我的小兒子剛走,大兒子就來索債了。”
“禽獸!我是陸岑的小姑姑啊!”說完陸鹿比又變得賊兮兮的,她往我身上湊,“要不然,我叫我爸媽任你做乾女兒,讓你也姓陸,然後我們停止背德……”
“岑岑?”
“他覺得我騙婚,說要經驗我。”
“陸鹿比,你就這麼吊著尤得?”
“你躲我這裡來也冇用啊。”我這裡是愛的避風港嗎?前腳剛走一個陸鹿比,後腳又要來一個阿曉。“並且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前任……”
“惹……”陸鹿比暴露了驚駭的神采,“趙莞,本來你好這一口。”
冇擔負的阿曉早已經先斬後奏,跑到我這裡來了。
“風趣,對你不是挺風趣的嘛。”
阿曉跑到我這裡來,還雋譽其曰是教我畫畫,也格外殷勤地去了房店主。他曉得我對房東成心機,一副顧慮媽媽二嫁似的查問房東,“蜜斯姐談了男朋友冇啊?為甚麼冇談啊?你看我家……”
“你還是吃她的,喝她的吧。”我一顫抖,從速把牛奶盒塞回到陸鹿比的手裡。
“甚麼?”
“……你這話,我真聽不出是表揚還是損。”
我拿走了她手裡的牛奶盒,“那你一邊回絕人家,一邊又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這算甚麼?”
陸鹿比在我這裡又賴了幾天,也不算白吃白喝,每天都有尤得這個小超市,又是送吃的又是送喝的,光牛奶陽台上就堆了十幾箱。
“說重點。”
“我隻是走一下過場,和女方率坦直直,叫她防備中間人。”阿曉說,“中間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坑,坦白我的性向。”
“我和她講不明淨。”陸鹿比拆了吸管的包裝,□□牛奶盒,嘬了一小口,“你如果能講明淨,你幫我講。”
陸鹿比端端方正地坐了起來,“我也吃你的,喝你的,還住你的,我想對你……”
我捂住了陸鹿比的臉皮,“你走。”
“你終究要對我動手了??”阿曉發了一個驚駭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