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王妃!”赤緯看到來人,有些吃驚的對身側的楚寒徹恭敬的稟報導,
“言兒!言兒!醒醒!我們到了!”
鼻孔中時不時的飄著懷中嬌軀獨占的暗香,懷著許無言的手臂不由收緊,下巴緊貼在肥胖的肩膀上,帶著濃厚的鼻音,低語道:“言兒,如此狠心對本王,是想行刺親夫啊!”
“該死!”許無言咬著牙暗自冷哼道,
“唉呀!討厭!”睡夢中的許無言伸脫手去拍那隻煩人的蒼蠅,不料手卻被人抓住,猛地驚醒,隻見楚寒徹那張超脫無雙的臉頰放大在麵前,如深潭普通湛藍的眸子裡盛著滿滿的寵溺之意直直的看著本身,苗條的手裡還握著本身在夢中揮出去的手。
“如果你不想瑉州百姓蒙受兵燹之災的話,就隨我上馬!”楚寒徹看出了許無言的心機,不容她有所遊移,直接堵死了後路。
楚寒徹這才彎起嘴角,眉宇之間閃現出一絲笑意,手臂用力把許無言拉上馬背圈在懷中。調轉船埠冷聲對赤緯叮嚀:“赤緯,清算軍容,先行統領雄師持續趕路!”
楚寒徹穩穩的將許無言接住,放在地上穩住了身形,看著許無言道:“言兒,你瘦了!”
“以許提刑之意,本王此舉是禍國殃民之舉了?”楚寒徹眸光閃動。帶著點點鄙夷盯著微若螻蟻的許無言,反問道,
向來冇有睡過如此安穩的覺,還做著讓人不肯醒來的夢;許無言正躺在媽媽懷裡撒嬌的時候,隻感覺耳朵癢癢的,如何撓都不可,恍忽間還一向有一隻蒼蠅在耳邊不竭的嗡嗡直叫,惱人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