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竹筏上的方卓涵,意氣風發的看著輕風過處、粼粼微波的河麵,詩興大發,忍不住開口誦道,
“是啊!既是如此,我們如何能孤負這大好春光呢。”方卓涵明麗的一笑,伸手拉上許無言,道:“走!我們泛舟去!”
船家搖點頭,開朗道:“無妨!”
“碧波泛動綠水間。竹筏波紋一葉扁。疑是江南風景客,春花明麗似流年。昔日伊人湖畔倚,文人騷客意翩躚。願與才子此共遊,不知今時是何年?”
船家對勁的搖了點頭。“二位有所不知,當年邵大人曾來到此處,想要和我們至公子一較高低。那場較量可謂是顫動全部天和,各地的書法名家、文人雅士都不遠萬裡前來觀戰。那是顛末三天三夜的各項較量。才分出高低。”
“哦?願聞其詳!”
“彷彿那幅魏啟的畫像的裱軸大了一些,畫像略微左傾,這魏啟大抵是個左撇子吧!”方卓涵再次看了看那畫像說道,
“唉呀!先不管它,你也看了數日了,未曾踏出行館半步。本日氣候晴好,我們出去逛逛吧!換一下思路。”說著就拉著許無言往外走,
一個個或風趣、或勵誌、或諷刺、或讚美的名流軼事從神采飛揚的船家口中一個個流出,許無言和方卓涵一邊津津有味的聽著,一邊品著春日的早發花茶,倒也舒暢極了。
船伕開朗一笑,“陸生棄官從文、竹溪六君子、白毅手劄戲名妓……”那船伕隨口說出了一串,“遠的不說,單是劉婧馬市賣書、七歲孩童戲季裴可都是我們瑉州城兩位大人留下的傳世軼事啊!”
船家看了看方卓涵。“公子莫要思疑,這但是實實在在的事。當年二公子不過是十幾歲的年紀,某地的一個秀才因為盜竊名畫之罪就要被正法。二公子微服到本地。見那秀才樣貌敦和,不似奸邪之人。厥後多方探聽才得知那秀纔是太愛好那幅畫、一時衝昏腦筋纔會去偷畫賞識。二公子憐他是愛畫之人。罪不至死。厥後,二公子便親身畫了一副那被盜的名畫,交與官府,言明所謂秀才所盜的畫作不過是假貨。秀才罪不至死,交代他們公道斷案,不成妄殺性命。”
“這幅字摔壞了!”許無言將字幅撿起來遞到那墨客的麵前有些可惜的說道,
許無言一驚,看麵前的墨客,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還帶著墨客特有的清秀和內疚。不記得曾見過此人,他如何會熟諳本身呢?
那墨客麵帶窘色的看了許無言一眼,帶著些許的嚴峻言道:“麵含狐尾百合、清眸沉寂似水、許提刑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