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涵淺淺一笑，“無言！那位老伯我的屍身我已經曆過了。”

說罷不等芸香有任何迴應，看了方卓涵一眼，兩人默契的一笑，接踵走了出去。

許無言環顧了一下房間，空蕩蕩的除了一些需求的器具外，連一張裝潢的字幅都冇有了，芸香名噪一時，雖不能掙得令媛萬金，但這未免也太寒酸了些。

小雲接了銀子，又要流出淚來，這些日子冇有銀子不知受了彆人多少白眼，現在獲得許無言的這般救濟，從速千恩萬謝的去了。

“嗯！”許無言臉上掛著含笑，邁步走到書案之前，瞅了一眼方卓涵方纔寫的字，“在寫甚麼呢？這般當真。”

“小雲！把窗子翻開些，這麼濃厚的藥味，即使是好好的人也熏出病來了。”許無言邊走向床榻便提大聲音叮嚀道，

芸香猛地昂首，看著許無言，一雙星目因為眼窩下陷變得更加大了，慘白的雙唇因為貧乏水分而有些乾裂，現在急劇的抖著讓人想到秋風中飄零的殘葉。

小雲抹一把眼淚，忙著點了點頭，便回身掀了簾子讓許無言和方卓涵出來。

方卓涵抿了抿嘴唇，輕歎一聲，抬腳根了上去。

方卓涵隻眼角垂了垂算作回禮，走至床榻前，拿了袖中的絹帕放在芸香那纖細非常的手腕之上，便把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