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言兀自喝著茶聽著這些能夠暫放煩憂的閒話。連卿實在是位嬌柔、溫美的俏才子,嗓音老是軟軟的、輕柔的,不急不緩,聽起來順耳溫馨,再加上那一灣清淺的酒渦,給人一種陽光板美好的感受,
“哦!我叫子雅期,她呢就是坊間的傳怪傑物許無言!你必然傳聞過吧?”子雅期特地靠近連卿有些神經兮兮的說道,
“狐尾?”聽著子雅期這麼稱呼許無言,連卿有些不解的看著許無言,目光固然落在許無言那張充滿疤痕的臉上,卻冇有透暴露任何讓人感到不適的意味,
本來是充滿疤痕有礙瞻仰的側臉,現在倒是這般的渾然天成,使得本就五官清楚的許無言更增加了幾分清冽而不容輕瀆的冷傲。
“阿誰執鞭的女人是誰?”想起阿誰當眾揮鞭打人的女子,許無言有些不好的預感,抬了抬眼問道,
“詳細點兒!”
許無言安然一笑,“彆聽他胡說,就是些傷疤罷了。”
連卿看了看許無言的傷疤,“許女人,那真的是朵百合!”
不得不說,這堪比神來之筆的刻畫使得許無言比之受傷之前更讓人立足凝睇、過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