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蔭一震,大腦敏捷運作,身子動也不動,呼吸垂垂變得短促,瞪大的眼睛不斷的轉著,聲音繃著問:“他在哪?”
駱逸南看看她,輕笑了一聲。
駱逸南盯著他消逝的方向,抓她的手始終冇有撒開,“你曉得獵人是如何逮狐狸的嗎?”
車廂內的溫度悄無聲氣的在降低,抱著她的手臂肌肉硬得像兩塊石頭,兩人之間隻隔著薄薄的衣衫,他硬綁綁的胸膛,剛好貼著那兩團軟綿綿,說不難堪那是不成能。狂野的男性荷爾蒙激素,成了浮動在氛圍裡的催化劑,無時不在提示她這個男人的存在。
這時,一個玄色身影靠近,就停在他們車前。
“我冇興趣曉得!罷休,你逮你的狐狸,我去抓我的魚!”倪蔭冇表情聽他說廢話,她好不輕易才釣到這條大魚,毫不能就讓他這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