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固然監控畫麵消逝了,不過林子宜那張不幸兮兮的小臉,卻一向閃現在唐肅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那夜,他將女人壓在身下,他分不清楚是因為藥性的感化,還是因為骨子裡對身下女人冇法按捺的巴望,整整一夜,他像一頭冇有明智的野獸,完整不顧身下女人的順從與掙紮,將女人吞噬怠儘,直到最後一次攀上愉悅的頂峰,他才心對勁足地鬆開了身下的女人。
管家猜疑,有些不解地抬看著了唐肅一眼,不過,確也冇有多問,隻點頭道,“好的,大少爺,我就去安排。”
“是,大少爺。”
那烙印,就像一朵花,今後,開在了貳心底的某個角落裡,香豔旖旎,再也摘不掉、抹不去。
仆人點頭,正籌算退下去的時候,男人彷彿又想到了甚麼,叮嚀道,“把管家叫過來。”
男人墨染般的浩大雙眸,微微一沉,愈發深不見底。
最後,男人將打火機一扔,苗條而骨節清楚的手指,夾住那根並冇有撲滅的捲菸,起家,走到了落地窗前。
靠進椅背裡,男人閉上雙眼,胸口,彷彿俄然就被一團濕棉花給堵住了一樣,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全部大腦裡,也是前所未有的煩燥。
等唐肅掛斷電話,又有保鑣跑來彙報,說有一個叫林子宜的女人在內裡,要見他。
那年,她十八,還是多麼稚嫩的身材,卻接受了他整整一夜暴風暴雨般的培植。
嗬,這回,他有小主子了,還是林睿溪那樣一個奪目的小鬼,感受,還不錯。
一張白淨的小臉冇有任何粉黛的潤色,陽光的暉映下,透出瑩瑩的光芒,幾近透明。
明天那樣的暴風暴雨,把他的兒子一小我丟下不聞不問,本身一小我跟男人出去廝混,到現在纔想起兒子啦,是不是太遲了。
都雅的眉心,再次緊擰了起來,指尖的捲菸,早已被掐成了數節。
好啊,這個安奕澤,他還冇有想要找他,他便主動奉上門來了。
他不明白,一個被他翻來覆去折騰了整整一夜的女人,竟然還能夠在他鬆開她的那一刻,像一隻敏捷的小兔子一樣,翻下了床,胡亂地裹住本身的身材,逃一樣的消逝在那間充滿著無窮旖旎的房間。
竟然還曉得擔憂,也不好好檢驗一下,本身昨晚都乾了些甚麼功德。
固然管家心中猜疑,不過,他在唐家做了幾十年,天然曉得,做為一個唐家的合格的仆人,便是少說話,多做事,更加不要試圖去窺測仆人的奧妙,不然,隻要立即從唐家滾蛋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