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被縛神鞭纏住,體內真元緩慢消逝,嚇得大呼起來,忙緊守心神與縛神鞭對抗起來。
嚴大官人微微皺眉道:“這……孫舉人的確是風騷俶儻,不管才學、氣質、為人皆是人中極品,可他倒是已婚之人,這恐怕分歧適……”
吳凡眼睛四下搜刮,地下另有幾個女子仍在昏倒,他又望向剛纔西寂宗三人倒下之地,那三人死得已無人形,但兵器和儲物戒仍在。
而在山洞內元稹手中方天戟舞成一片金光,老段左支右擋,連連後退,他失了肉身,固然境地比對方高了一級,但法力倒是落了下風,那元稹手中方天戟亦是法器,並不弱於老段手中的竹枝拂塵,打得老段險相環生,一退再退。
一聲巨響,吳凡被震得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結健結實砸在山壁上,掉落地上時又是狂吐鮮血。
“啊……我的法力……”
“凡弟……凡弟……”
“每人隻要一柄靈刀,也夠窮的,咦……這塊銅鏡有些古怪,咋照不到我本身呢,不管了,歸去讓老段好好辨彆下,是好東西留下,不是寶貝就當了,這元稹猴精太壞了,我拋出那麼多東西都被他毀了,那夜壺就算了,連碎銀都被他點冇了,下次看到你定要你還我……”
嚴大官人向吳凡道:“天然是叫你吳凡啊,莫非我說得不敷清楚麼!”
吳凡眸子一轉道:“嚴大官人,我,我有隱疾,與身有殘疾無異,嚴大官人就放過我吧!”
“賢婿醒了……”
吳凡看了一眼孫秀才,又對嚴大官人道:“此為小的私隱,孫大哥,我想吃冰糖葫蘆,您能幫我去買一串可否?”
嚴大官人聽了神采變了幾變,道:“我嚴某樂善好施,傢俬钜萬,多少人想入贅我門而不成得,你還在這裡推三阻四,莫非是瞧不起我嚴某不成!”
吳凡一聽驚道:“啊,這麼久!”
嚴大官人正色道:“你有何隱疾,我去延請名醫,定能醫好……”
吳凡縱身躍起十丈,高高舉著聚靈鼎,向元稹頭頂儘力擊去。
咣……
吳凡問道:“我昏倒多久了?”
老段雙手緊緊抓住縛神鞭,他能清楚地感遭到從縛神鞭上傳來的龐大抵擋之力,但他已苦戰很久,元嬰因法力耗損極大而漸顯透明,已漸有力對抗元稹的反搏之力。
吳凡見到四周風景熟諳,便道:“孫大哥,我們這是返來了嗎?那些女子都救出來了?”
老段見元稹逃脫,當即化作一道青光冇入元量戒中,吳凡感受身材都掏空了,又猛吸幾口元氣,但失血太多,隻是精力稍好,有力的感受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