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罪與罰_阿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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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父親說的話,她一輩子也不會健忘。他說:“我咋生了你這麼個瓜娃子。你咋就不如村裡邊的娟姐月姐那麼有本領!女人家家的,在內裡掙錢有多難?你想要錢,躺下不就有男人奉上門嗎?這個月尾。你二哥相親,你寄一萬塊返來。不然等你返來我不打死你!”

因而她曉得了強哥從小冇有媽媽,是三哥一把屎一把尿將他拉扯大,三哥脾氣暴躁,但從未動過兒子一根手指頭;她還曉得強哥勉強讀到高中再也讀不下去,好說歹說才讓三哥同意來這事情,因為他想離父靠近一點;她也曉得強哥本來交的女朋友跟個有錢的老男人跑了,隻因為他買不起她想要的一條鑽石項鍊;她更曉得本身某些處所長得像他阿誰前女友,而他還愛著她。

當著兒子麵,三哥再活力也不會像之前一樣下死力量打人,強哥根基上對她們有求必應,買東西陪逛街甚麼的都會承諾得很痛快。

向來冇有過的熱誠感充滿著阿蔥的大腦,她感覺本身一張臉漲得要出血,背後身不敢看強哥。但是自那今後,她老是不自發地追逐著強哥的身影,在他不重視的時候癡癡地看著。

一萬塊,她需求支出甚麼才氣掙來,他們心知肚明,卻從不體貼。

想想這三年的暗淡日子,阿蔥真的但願她能逃離這裡,重新開端。

比來她的價碼不竭下滑,從最開端的300塊,到現在的150塊,她很清楚本身在這行裡乾不了多久了。因為總會有更年青更有生機的新人代替她們。

日子彷彿變好了,如果冇有那天她喝醉酒,該多好。

廁所裡傳來了沖水聲,很快,門開了,阿蔥抬眼看去,是朱姐,她們這些人中年紀最大的,傳聞本年已經三十歲了,瘦得皮包骨,長得很普通,有人說,她以如此高齡還能吃這碗飯是因為她是個被虐狂,有些有怪癖的客人老是指名找她,而她的身上,大大小小縱橫交叉的傷痕,讓其彆人隻要憐憫的份。

出售*與靈魂掙來的錢,再多她也感覺臟,除了需求的餬口開支,她一分不剩地寄回故鄉,但願父母看她無能的份上,能多疼疼她這個女兒,獨在他鄉的孤寂,哪怕明曉得父親打來電話說得再好聽,目標隻是要錢,也讓她冒死地想要抓住最後一絲暖和。

把守她們的皮條客一共有三小我。三哥,發哥,以及三哥的兒子強哥。三哥是幾小我中最狠的,哪個女的不聽話,就會被他往死裡打,幾天下不來床都是有的,在他眼中,她們不是人,隻是一群能締造經濟代價的羔羊;發哥是幾小我當中最色的,他喜好看有色彩的小電影,一旦上來興趣,抓住誰就直接往屋裡拖,趴下褲子直接撲上去,底子一點不避人;強哥年青麵嫩,固然不明白為甚麼三哥捨得讓本身二十出頭的兒子來乾這類斷子絕孫的差事,但強哥到來以後,她們的餬口較著要好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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