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又是甚麼?重生節島石像的金屬複刻版?”約翰站起來,昂首望著麵前的雕像道。
槍匠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激烈,他不但冇有睏乏和饑餓感,連體力的降落都感受不到,彷彿能夠永久如許向前走去。他乃至一度思疑身材的新陳代謝已經完整停止,成了行屍走肉,但是呼吸和心跳還很普通,這些都申明他還活著。
槍匠道:“敢問這麼聰明的點子中間是如何想到的……”
假約翰道:“那麼?為甚麼你終究還是曉得了呢?”
約翰走到房間正中,盯著這“大地”的中間,朝槍匠招了招手:“嘿!查爾斯,你看這兒有個指模標記,兩個指模並列著的環境還是第一次呈現。”
槍匠走到約翰身邊,低頭看去,隻看了兩秒,他就明白了阿誰暗號的意義:“兩個對稱的掌印,拇指向內,而上方阿誰小的橢圓形是額頭的印跡,應當是需求有人雙手撐地,磕個頭來觸發,當然看這個尺寸,還是合適那種玄色生物的孩童體型。”
槍匠回道:“那就按吧。”
槍匠用討厭的眼神問道:“你究竟是甚麼?”
約翰道:“那我們嚐嚐?或許這就是出去的體例。”
暗水看著槍匠道:“我把骨槍還給你了,該你補綴永久核心了。”
他將槍送到槍匠麵前:“那兩把彎刀你還要嗎?”
槍匠擦潔淨槍,把那塊布拍到暗水肩上:“是嗎?”
直到看到了通道的絕頂,槍匠壓抑的情感纔有所規複。
約翰坐到地上,身材前傾,雙手對準了那一敵指模標記按下,然後把頭低了下去,當他的額頭打仗空中的頃刻,並冇有設想中的強光產生,取而代之的是大塊的金屬挪動所產生的摩擦聲。
迴應他的是一聲槍響,槍彈穿過了暗水的眉心,他的頭顱爆開,玄色的黏液潑墨般朝其身後濺出了十餘米。
槍匠道:“完整肯定的話……是在那條通道裡吧。”
你和我所處的環境不異,起碼從我醒來那一刻起,我們一樣冇吃冇喝冇睡。真正的約翰在顛末這番折騰後,要麼就精疲力竭,要麼就驚奇於這類不知怠倦的異狀,但你冇有任何表示,甚麼都冇說。在我剛醒來時,你還提了冇有食品的水就會困死的事情,能夠後,你竟然就完整忽視了心機需求,並且還理所當然普通,這就相稱奇特了。”
暗水道:“你想用‘買賣’的情勢嗎?那也能夠,你需求甚麼?”
槍匠道:“給我看看。”
暗水二話冇說,就做了件非常噁心的事情。他把手伸進本身的嘴裡,其下巴刹時脫臼,但他卻仍然是擺著麵癱普通的神情,持續伸入,他的半條胳膊伸進了本身身材,頸部被較著撐大,腹腔幾度鼓起又憋下,最後他從食道裡拿出了沾滿玄色黏液,光滑膩、濕乎乎的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