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臼了,正一正才行。”
韓一梁冇再說話,蘇菡也不敢吭聲。忍到他毫不包涵地將額頭上好了藥,冇想到他又將目光對準了她的腳踝。
認識到他在想甚麼,蘇菡當即不躲了,用非常誠心的目光看著他,哀告道:“您上藥吧,我不躲了,絕對不躲了!”
他手上長年持刀握劍磨出的繭子非常粗糲,碰在蘇菡細緻的肌膚上,讓她身心俱是一顫!
蘇菡滿腦筋都是這兩句話,但是她真是疼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慘叫幾近耗損了她全數的力量!
“你覺得這些兵都是甚麼好人?打家劫舍、殺人放火、奸/淫擄掠這些事,這內裡的人十有八/九都乾過,死了也不冤枉。對如許的人,我不狠,你感覺能鎮得住他們?”
“不,不消了。這個我真的能本身來!”蘇菡被他看得腿腳顫栗,忍不住當即向後挪去。
長臉兵士看到他這個煉獄般的眼神,當即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哆顫抖嗦就捂著臉往外跑,才翻開帳簾就被內裡扼守的兵士長矛一架,狠狠地擋了返來。
莫非韓一梁要給她上藥?不會吧,他有這麼美意?
倒在地上的長臉兵士痛苦地捂著捱了一下的胸口,看到韓一梁向他走過來,驚駭地當即雙肘支地,向後挪去,顫顫巍巍地警告他:“你,你不能擅自措置我!我是我是二爺的人!你如許做也會受軍法措置!”
“我現在不想上藥了。”韓一梁說著,本來緊緊扣著她腳腕的手就鬆開了,改成悄悄地握在了上麵。
“疼――”她忍不住叫到。
額頭上的疼,尚且能夠咬牙忍耐,但是腳踝正骨的疼,底子就不是人能夠忍的!
“啊――啊――”
蘇菡不敢看他,眼神擺佈閃躲,很想點頭,卻怕點頭不對,惹毛了他,在他手中一動也不敢動。
“不不不不,”蘇菡冒死點頭,反應過來本身態度不對,又從速解釋道:“阿誰,阿誰,我冇有彆的意義,我是想……您不是頓時就要解纜作戰了麼,阿誰,還是上藥,歇息一下吧!不,不消您上藥,我本身來!”
她本來就穿戴韓一梁的褲子,廣大的褲筒鬆寬至極,左擰右挪地閃躲,很快就暴露了一截烏黑的小腿出來。
韓一梁卻冇有給她機遇,大手一扣就扣住了她的膝蓋,將她拖了返來。
“感覺我對他太狠了?”韓一梁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