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鹽的事情忙完了,下來就該是去辦本身的閒事了。
“士信,等會兒進了城,你陪我去走一趟。”張陽說道。
“小聲點,被人聽到我們販私鹽,那還不得立即就被抓起來啊,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一會兒進了城,謹慎點!”張陽怒斥道。
士信早就健步如飛,第一個衝上了岸。
這裡但是兩淮鹽運使地點,全部江南的鹽都,在這裡口無遮攔,就比如在公安局門口呼喊賣盜版光盤,不被人抓纔怪呢。
“不可!”張陽板著臉說道,本身這個弟弟,還冇開端賺大錢呢,就開端想著花天酒地了,二十四橋那是甚麼處所?那是記院地點,老子販鹽賺的錢,還冇達到小康餬口呢,你就想過大款的曰子,那可不可。
“這…多謝馮掌櫃抬愛,小弟先行謝過了,今後小弟如果在鹽場混不下去了,必定來投奔您。”張陽推讓道。
看我乾嗎?天哪,不會是讓我看船吧?我想去揚州城裡看看,我不想守在船上!士信悄悄想到。
解開綁在岸邊的繩索,升起了帆,鹽船藉著東風,緩緩向東關駛去。
“開船,到了前麵東關船埠,我們停船,登陸去逛逛揚州城。”張陽說完,目光在世人臉上掃視了一遍,最後落到士信臉上。
在這裡住著,那的確就是一種享用!
“走,登陸去。”張陽說道。
擠到了船埠,找到了一個位置,挨著密密麻麻的船停了下來。
“曉得了。”士信曉得剛纔差點說漏嘴了,再也不敢胡說話了。
張陽無法地搖了點頭,此次之以是冇有對他“特彆照顧”,因為張陽要去一個處所,這個處所,需求士信這個“準鹽估客”的參與,本身一小我去,總有點孤掌難鳴的感受,思前想後,還是帶著士信,他的經商程度,已經達到必然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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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引一條街是在南河北麵的一條街,這條街緊鄰運河,藉著便當,早在西漢初年,就成了販鹽的營運中間,但是生長到現在,已經遠遠不能滿足需求了,單看運河上麵堵塞的船隻,就曉得想要開船來到這裡,的確是不成能完成的,以是很多大鹽商為體味決船隻堵塞,在東關城外的兩岸,建了很多鹽倉,這裡運鹽的首要感化已經消淡了,成了引市一條街。
不過,如果他曉得厥後士信遭到的“報酬”,必然會悔怨這個決定了。
“那你叫我跟著你乾嗎?”士信問道。
鹽商運銷食鹽,必須向鹽運使衙門交納鹽課銀,支付鹽引(前麵提到過),然後才氣夠到指定的產鹽地區向鹽場買鹽,販往指定的行鹽地區發賣。每引一號,分前後兩卷,蓋印後從中間分紅兩份,後卷給販子的,叫“引紙”,即鹽引;前卷存根叫“引根”。販子憑鹽引到鹽場支鹽,又到指定銷鹽區賣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