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了甚麼事?大夫。”
“我疼。”
過了些時候,我能下地走路了,但是手上還紮著繃帶,大夫說,那邊受傷非常嚴峻,要好好的涵養,不然活動都會有停滯。我本身常常在花圃裡漫步,時候過的真快,初夏了,巴黎此時也有了媲美南邊的陽光,我偶然候在花圃的長椅上一坐就是一下午,我的內心無時無刻不馳念著祖祖。
“我是不是在天國?”
“費蘭迪先生在爆炸當時,為了庇護您和現場的搭客安然,撲向暴徒。我們儘了力,不過很遺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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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身上有多處外傷,不過不要緊,都是重傷。”
本來上帝是法國人,幸虧我學了這門說話。
大夫說:“蜜斯,請您好好歇息。”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