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爾去嚇得渾身顫栗,早已經冇有了先前的凶暴,趴在地上一個勁兒告饒,“景小王爺恕罪!小人乃是偶然之失,這都是舒琴害的啊!”
舒琴收回擊,看了一眼蕭離笙猙獰的傷口,有點不安閒地說,“比景小王爺要好些。”
誰知電石火光之間,一旁的蕭離笙竟然側步擋在了舒琴麵前,一手抓住鮑爾去握刀的手臂減緩他落刀的力道,另一手抬起,呈擊肘之勢,擋住這來勢洶洶的一刀。隻聽“翁”的一聲,刀落在他的小手臂上,刀片震顫收回“嗡嗡”的響聲。幾近是一瞬之間,落刀的處所血肉恍惚,森然可怖。
舒琴無語至極。鮑爾去的一刀可比蕭離笙的這一刀要重多了,這類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做法,也隻要蕭離笙這類智障才做得出來。不過也多虧了他,本身倒不必傷得那麼嚴峻。
鮑爾去見蕭離笙冇有要援救本身的意義,頓時心如死灰,朝舒琴嘲笑,“想讓我奉告你,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