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集市，兩邊的叫賣聲延綿不斷。

……

不消半個時候，茶與草藥被少女們哄搶一光。

“好吧。”靈愫雪聳了聳肩，持續賣茶。

“嗬嗬，還不是因為這裡的女孩子太熱忱！”南榮寅炎淡然笑道，將手中銅板遞給靈愫雪。

“哈哈！那你改行跟我做胭脂算了，現在女子不管長幼都那麼愛美。”靈慕冰走來，手裡還捏著一張黃皮信封。

“一頓飯就像打發我？”靈慕冰刻薄刻薄。

“當然，你明天不是去給司公子送護身符，他明天派人捎來的信，不是給你的，莫非是給我的？”靈慕冰嘲笑。

南榮寅炎卻不在乎：“隻是時候的題目，讓我給她好好說說。”

靈愫雪在前麵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感慨：“容顏效應真奇異。我喊了一上午嗓子都乾澀了，還不及你往跟前一站！”

很快，很多花癡少女拉朋結黨的奔至攤位，紛繁指著要這個要哪個。

靈慕冰白眼一翻，不再說話。

靈愫雪悄悄拉了拉靈慕冰的袖子，小聲附耳道：“我感覺這封信是給你的。”

南榮寅炎一愣：“喝茶？不是說好一起去酒樓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