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忐忑不安的大師兄白寒真,亦是暴露了一絲笑容。
秦至公子再次警告了一句,“毒絕宗的統統,而後與爾等再無乾係,今後,你等便是長生宗的弟子了。”
獲咎了一名化神尊者,真是讓他慌死。
心道,這都成祖師爺了,都是一家人了,這應當總不會再難堪他了吧?
除了長生子有個彆質,其他都是小魚小蝦,冇甚麼盼頭。
居高臨下,大誌自起!
“是,我等曉得了!”世人全無貳言。
他能奉告他,他這是搬運嗎?
秦至公子微淺笑了下,再添一把火,“自此今後,毒絕宗,改名為長生宗,你等俱在此隱修,冇有我的叮嚀,誰也不準踏足境外山穀半步,此,方為一線朝氣,爾等可服?”
那不由讓他想起了那陰山老鬼。
場下不由傳來了一聲“撲哧”笑聲。
但秦然想,那或許是迫於存亡壓力,方纔可貴差異於常。
長生子笑道:“應當的應當的。”
餘下幾名弟子也是賊精,立即效仿,“祖師爺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小人必然兢兢業業,不負主上厚望!”
長生子遂退去,清理毒絕宗的陳跡去了。
又想,這個毒絕子,不,是長生子,倒是比那槐冥子還要上道。
他也不想,人家要不要他誇。
他微微沉聲道:“師門殿堂之上,無端發笑,成何體統?”
秦至公子嘴角一翹,“都起來吧,長生之路漫漫,望你等好自為之,切勿孤負了本座的一番等候。”
長生子道:“主上神句,小的不日便打造一個牌匾,將那四句佳句掛上,以供後輩弟子瞻仰。”
秦至公子有感而發,即興縫合一首。
秦至公子偶獲註冊定名權,毫不粉飾他的取名地賦,直接一錘定音。
正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
槐冥子,固然與其說的話未幾,但是秦至公子已經看出來了,對方有點古板陳腐。
還是千裡走單騎,誠意送人頭!
秦至公子吐了口氣,“隨便你!”
固然在他麵前,就隻七條小魚。
這幫他說出來了?
秦然掃視下方,心道,這坐著的感受,跟站著就是不一樣啊。
是以不再糾結,那原屬於毒絕宗的掌門之位,大喇喇地就坐了上去。
長生子恭聲道:“祖師爺請上座。”
是一名女弟子冇忍住,被那異類發言戳中笑點,不由笑了出來。
心道,就當鼓吹一下故國文明吧。
這就成了?
“小人長生子,拜見仆人!”
而這長生子,在修真界摸爬滾打多年,深諳處世儲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