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有人來,柳善美欣喜若狂,“救……救我!”
沉浸在睡夢中的明彩夏小小翻了個身,蓋在身上的蠶絲被悄悄滑落,暴露了她白淨勝雪的香肩,一隻大手重柔地為她拉上了被子,遮住了那與瑩白構成激烈對比的一道道暗紫色陳跡。
何製片看著潔淨的杯底,不由嚥了咽口水。
“哎喲!”何製片不料她有這麼大的力量,吃痛,手一鬆。
固然兩人已經“坦誠相見”,可被他這麼直勾勾地盯著,皮薄的明彩夏還是有些不安閒。
“乾甚麼?讓你試戲啊!”何製片深深聞了聞柳善美,目露沉醉,“進了這個圈子,冇有人教過你嗎?讓你來試的這場特彆的戲,就是床戲啊,寶貝!”
柳善美哭著,連滾帶爬地持續用力擺脫何製片的魔爪,恍惚的麵前俄然多出了一道身影。
葉景珩輕笑答覆,在他的預猜中,明彩夏瞪大了眼睛,她睏乏迷離的眼神一下眼規複了腐敗。
“來,善美,坐下來喝杯水,我們漸漸等。”
“你叫我甚麼?”尾音還未完整落下,葉景珩緊跟了兩個字:“老婆?”
“那可不可,都被你吃乾抹淨了,你可要對我賣力。”
麵前的人冇有發言,而是伸脫手摸向她滾燙的臉頰。
何製片想了想,發了兩條簡訊。
這下,葉景珩算是對勁了,“說吧,要和籌議甚麼?老婆。”
“葉景珩,我想跟你籌議件事情。”明彩夏擦了擦嘴,收起了笑容,小臉俄然變得當真。
就在她呼喊掙紮的同時,身後的何製片手也鬆開了,柳善美踉蹌地往前倒去,一下子撲在了來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