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陳墨叫了他一聲,眼睛裡有甚麼亮亮的東西,目光讓民氣碎,“這麼快就厭倦我了麼?”
陳墨向來冇有這麼復甦過,公寓的門合上了,他微微低頭去看杜葉青的側臉,嘴唇蹭了蹭他身先人的額頭,獲得了對方悄悄地皺眉。他連鞋也冇有換,把人背到寢室內裡,放在床上,沉默地凝睇了一會,然後脫手翻開了寢室統統的燈。
內裡陽光亮媚,一下子把全部房間都照亮了。房間裡還是前天那樣整整齊潔的模樣,半點罪跡都冇有留下,彷彿想奉告杜葉青統統都是他的錯覺。杜葉青皺起眉,擰開門走出了寢室,顛末過道的鏡子的時候,他瞥見本身神采慘白、眼袋發黑、不忍直視的吻痕一向從脖子處伸展到寢衣以下。他逼迫本身挪開眼睛,然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