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乾了!”蕭老也毫不含混地回敬了一杯。
許植和蕭老早有籌辦,眼疾手快,一看環境不對,立馬做出了反應。
“這話從何提及?李道友。”
而蕭老則往另一邊跳開,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黃牛的進犯。
“鄙人是長風鏢局的謝震南,多謝仙師脫手相救。敢問仙師大名?”
就在這時,許植俄然停在了一棵藐小的樹枝上,目光炯炯地指著火線。
他趕緊上前護住許植,同時恭敬地說道:“流雲宗蕭明,見過李道友。”
他仙風道骨,眼神鋒利,渾身披髮著不容小覷的氣味。
許植見狀,肝火中燒,他再也看不下去,猛地衝了出去,一劍揮下,潔淨利落地砍斷了山賊的手腕,隨後將女子護在懷裡,帶著她敏捷退到一旁。
許植和蕭老聽了,心中卻悄悄鬆了一口氣。
“那蕭道友接下來有何籌算呢?如果你情願,黑虎幫隨時歡迎你插手。”
固然他腿上舊傷未愈,用起禦風術來天然冇有許植那般矯捷,但速率卻也快了很多。
“明白日的,這些人就敢如此放肆地擄掠殺人,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長毛黃牛冇撞到人,氣得嗷嗷直叫,一頭撞上了中間的大樹。
幾杯酒下肚後,那邊的戰役已經停歇。
“蕭道友,你我心知肚明,這越國地界偏僻,修仙資本本就匱乏。而流雲宗呢,卻恰好占有了這地界上最大的靈脈,怎能不招人妒忌?成果,其他四大仙門一合計,便聯手將流雲宗團團圍住。半個月前,流雲宗終被攻破,地盤、資本全都被朋分殆儘。傳聞流雲宗的阿誰太上長老葉雲帆,至今還躲藏著不敢露麵,不知所蹤呢。”
幾杯酒下肚,李修緣話頭一轉:“蕭道友,傳聞前陣子流雲宗和若水樓那場大戰,你冇卷出來吧?”
他眯起眼睛打量著蕭明和許植,彷彿在衡量著甚麼。
這紅焰草但是個珍稀寶貝,是小財冒著生命傷害從紅眼狼窩裡找到的。
李修緣一見到那女子,眼神刹時變得不端莊起來,與之前那仙風道骨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哈哈一笑,道:“蕭道友真是利落人,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也就不跟你小師弟計算了。”
“不過是順手幫個忙,應當不會惹上甚麼大費事的。”
“蕭道友,咱倆都這把年紀了,淺顯人到這個年齡早已不在人間。我們修仙者固然活得久些,但也不過是煉氣中期,築基有望。留在修仙界,也不過是多活幾年罷了。倒不如在這凡塵俗世中,享用一番人間的繁華繁華,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