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嘰嘰喳喳,吵得我頭疼。既然統統人都不承情,既然統統人都無情,那我又何必對你們有情有義?孤負我的,不配獲得我的美意。叛變我的,必須獲得獎懲。”
“你也說是七歲入門了,之前六年可不曉得你在那裡?魔教如果提早佈局,三歲小兒也可成為臥底。你現在將此事說出來,一味勸我平分開,是想不戰而屈人之兵,如此摘星宗統統儘在魔教把握,想要甚麼,都如探囊取物普通輕鬆。以後再對我們等追殺圍殲,輕鬆至極,當真是條毒計!老夫當初眼瞎,竟然看走眼了你。難怪你修為精進神速,想來也是有魔功在身才氣如此。”
“宗門內竟然暗藏著魔修,若非他本身透露,我們還不知要被矇在鼓裏多久。”
烏遲聞言哈哈大笑:“不得了,當真不得了,本公子實在冇有想到,在這窮山僻壤之地竟然也有人能認出本公子,看來本公子的威名已經人儘皆知了。你是何人,報上名來,敢口出大言想來也是有兩分真本領在身,本公子不殺知名之輩。”
李耀聞言不由望向劉至,問道:“究竟產生了何事,難不成你當真是魔教臥底?”
思考間,隻見此中一名元嬰長老被劉至斬下一條胳膊,他立即暗器脫手,卻不想劉至速率遠勝於他,眨眼工夫就到了近前,鏽劍直刺其丹田快速收支,毀了他的氣海,一命嗚呼。
劉至聽完說不出話來,身形晃了晃,淒苦說道:“我可發下天道誓詞,若所言子虛,定遭五雷轟頂,日日接受抽筋扒皮之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後沉湎天國,萬劫不複。”
陸大友此言一出,世人嘩然。
但是迴應他的隻是一聲嘲笑。他望向聲音的出處,是曾經要將他收為座下弟子的丹峰長老陸大友。
李耀聞言點點頭,又看向堂上。
“據本長老所知,他前幾日纔來找過你,是找你籌議魔教偷襲之事嗎?”陸大友又道。
世人群情紛繁,也有人受他鼓勵變的熱血沸騰,要去與魔教一戰。
對方兩名元嬰期的長老,竟然在數息之間死於劉至劍下,他到底具有多麼可駭的氣力?
“那不是我宗第一天賦劉至嗎?”
“師尊說了,劉至早就死了,這是奪舍他肉身的來源不明之人。”
“但是自入宗門後,我們便分開了,弟子每日都在峰內修行,與他並無過量來往,他的事情想必與他朝夕相處的師兄弟們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