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還記得左券之事,你還曾承諾於我,幫我奪得元極的肉身,豈知竟隻是一具化身,不然這幾十萬年來,我寂影又豈是這般修為?”聽聞黑袍青年所言,白袍老者氣惱之意更甚,麵龐之上的玄色霧氣更加濃烈了幾分,目光當中寒芒明滅。“雲凜,彆忘了當年是誰助你踏入了太乙境地,又是誰在你創宮之時助你公開掃清了無數阻力,你真覺得你進入了太乙境就穩坐這寒潭宮之主的寶座了嗎?你真覺得老夫現在這般修為真的何如不了你嗎?”
“千真萬確,昇仙閣本日方纔被封印,至於此人的姓名,鄙人現在還曾得知,不過他的去處我卻曉得的一清二楚。”對白袍老者的聽聞此動靜的表示,黑袍青年一副料想以內的神采。他頓了頓持續說道。“寂影道友,鄙民氣裡已有計算,不曉得道友是否想聽一聽?”
“甚麼?!你要將文淵的肉身奪來與我?他但是虛乾帝尊的親傳弟子,那虛乾但是貨真價實的太乙境前期修士,以我現在的修為神通,再加上你那好師弟,就算我三人聯手之下,也毫不是他的敵手。你真敢如此做?”方纔還一臉氣憤的老者,聽到文淵二字後,雙眼精芒一閃,思考半晌後,一臉思疑之色的凝睇著黑袍青年。
“你的藏匿之術真是越來越高深了啊,影衛。就連我不細心探查之下,也發明不了你的蹤跡啊。”黑袍青年似笑非笑的盯著麵前呈現的這名白袍老者。
笑容跟著黑袍青年忽而虛幻的身影一閃而逝,下一刻,正殿長官之上一襲肩披銀色長髮的身影閃現,恰是那黑袍青年。就在黑袍青年呈現的刹時,一股冰冷而淡然的聲音從其地點位置傳出。“出來吧,影衛。”
“此事當真?此人名叫甚麼?現在在哪?”白袍老者驚奇的同時,獵奇之心與鎮靜之情也在作怪,因此如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