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輦停下後,一雙秀白的手掌翻開門簾緩緩探了出來,內裡的景象也突顯出來,隻見一個苗條的身影走出,是個身穿青色玄衣的男人,他頭戴羽冠,膚色白淨,但臉上卻帶著半塊銀色鐵麵具,上麵銘記著各種龐大的斑紋,透出一股奧秘感。
他並冇有向女修流露本身的身份和目標,而是籌算在見到韓清河後再劈麵向其探聽碧水金睛獸內丹的下落,彆的藉此機遇在分舵中彙集一些煉製天元聚氣丹的幫助質料。
百年修為就此毀於一旦,二人頓時麵無赤色,告饒的話也說不出了。
葉純陽在這女修身上打量一瞬,略作考慮後道:“不錯,本人有事尋韓清河韓舵主,不知他可在此處嗎?”
不過如果葉純陽在場則會大感吃驚,因為在青衣男人左邊的那位神采傲然的女子竟是數月前在修仙城外乘著靈鷲與他產生過沖撞的刁蠻少女。
“這混賬東西怎招惹到如此妙手,以對方的修為我千萬不能敵,還是早走為妙。”
“七個月了嗎?如此算來師尊倒是將近出關了,所幸此次想要的東西也已尋得差未幾了,走罷,我們且再去一趟丹會,待最後完善之物彙集結束便可返回外洋了。”青衣公子幽幽說了聲,走進法輦安然端坐起來。
此處罰舵並不大,隻要伶仃一座高塔,修有七層,門口擺放著兩尊巨鼎,其內火光緩緩升騰。在塔外駐步後葉純陽昂首看了看,隻見門前一塊橫匾上筆走龍蛇的刻寫著“丹會”兩個鬥大的金字。
“但是他……”
老道心中一震狂跳,暗罵年青羽士招惹誰不好,竟然惹到一名法力中期的妙手,剛纔還那般耀武揚威,這不是找死嗎!
這那裡是甚麼築基修士,清楚是法力中期,道行尚在他之上。
也在此時,那昏倒了半晌的老道掙紮幾下,終究醒了過來。
……
但是就在這小山穀規複安靜後不久,此地俄然出現些許靈波,空中幾道流光閃動後一頂掛滿鎏金的飛翔法輦募然呈現。這法輦場麵甚是浩大,四周立著幾名模樣姣美的少女,手裡撒著朵朵花瓣,乍一看有若天女散花,美不堪收。
葉純陽這一氣味發作,頃刻間風聲狂嘯,山體擺盪,莫說那年青羽士與將他引來此處的中年人,修為到了法力初期的老道一樣麵如死灰,手腳出現一陣陣涼意。
開打趣,對體例力中期的修為他怎敢硬抗,留下來豈不送命。
但是此時這刁蠻少女望著先前葉純陽與三位鬼羅門修士鬥法之地,張大著嘴一臉茫然無措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