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殊莊嚴道:“不過為防寶藏被外人所竊,那位女皇在斥地天脈寶庫之時也設下強大禁法,也以此針對後代皇的曆練,各代公主若想成為繼位儲君,必須進入天脈寶庫,隻要通過禁法磨練之人方有資格擔當皇位。
固然曉得沐雲殊也不簡樸,但他曾與魔人交過手,對方的難纏遠非常人能設想,可彆女豪傑當不成,反成了女義士。
修士堆積之事在賣寶大會時他早已曉得,但會上他曾細心探測過,並未發明沐雲殊,想來她多數不知此事,此番便要摸索摸索她。
不過沐雲殊本日贈寶,他總歸不忍心看她去送命的,如有機遇還是還一還她的情麵。
未免對方買賣,他從速岔開了話題,問道:“既然曉得了這些修士來都城的目標,不知師姐接下來如何籌算?”
半晌後卻搖了點頭,否定道:“師姐此言差矣,默許各個公主聘請外援,或許恰是女皇的高超之處。”
“純陽拜見師姐。”
沐雲殊臉上儘是駭異,凡人即便資質再好,衝要破起碼要一兩年的時候,葉純陽之前尚在煉氣六層,此次幾日不見,這愣頭愣腦的小子便進境如此之快?
但此話葉純陽聽來,倒是吃驚不小!
現在他神識靈力雙雙增加,氣力比以往強了一倍不止,即便趕上煉氣十層的妙手,也能有周旋之力。
此符與平時宗門的傳訊符較著分歧,葉純陽也不知此女在此中安插了甚麼,但看其並不肯意解釋的模樣,他也就冇有多問。
一轉眼五日即過。
這一夜,葉純陽如平常般打坐調息,俄然一道虹光自窗外飛了出去,化為一張符籙漂泊在麵前。
沐雲殊揮了揮手,聲音中帶有幾分對勁,明顯對這位小師弟的尊稱非常受用。
“那萬一那些魔道之人修為高深,師姐又當如何應對?”
葉純陽沉默一會兒,道:“現在的女兒國皇室既已是血脈殘落,再過代便會完整淪為凡人,作為修仙一族,女皇必然不能眼睜睜看著皇室絕後,若能藉助外力完整挖掘出天脈寶庫的傳承,讓血脈得以持續,她何樂而不為呢?”
“不必多禮。”
“天脈寶庫是女兒國第一代女皇斥地的一處藏寶之地,她曾修煉到法力前期,那寶庫中留有她畢生的修仙傳承,以供後代皇族進入發掘。”
葉純陽心中吃驚,淩雲宗的煉氣弟子,可不是誰都能具有中等法器,這小師姐眼睛不眨就送了出來,如此更讓他鑒定後者身份非同普通。
想了想,他再次披上大氅,踩著大勺隱入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