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二位,其實在收到刑月師弟的死訊以後我也覺得動手之人是結丹修士,不過我們南山當中結丹修士並未幾,經我多方查探,這些老怪物都在門派中鎮守的鎮守,閉死關的閉死關,並無人外處走動,近期也冇有外界修士到此的動靜,以是我以為那脫手之人應當也在法力前期,但手上或許有某些足以讓他秒殺同階的寶貝,以是才氣一擊滅殺了刑月。”天工長老嘲笑一聲的說道。
“不好,此獸野性難馴,怕是要離開節製了!”摘星長老神采大變,倉猝施法護住滿身,將火球隔擋在外。
如此過了約莫兩個時候以後,鼎內俄然傳來“咚咚”數道沉悶的打擊聲,三人精力一振,隻見古鼎中火鳥雙翼伸展,鋒利的利爪不竭掙紮著,口中噴出一團團七彩色的火焰,而它靜閉好久的雙目也在同一時候展開,射出鋒利的光芒。
摘星長老與阮姓老嫗聞言皆是輕笑起來。
接著他兩手掐訣,衝著銀盤打出一道法訣,此寶光芒漸漲,從中現出一道符文。
天工長老似看出二人的隱憂,即笑著說道:“二位不必擔憂,這靈獸已被我降服了上百年,固然一向甜睡,但這些年本人可冇少在它身上花心機,將其喚醒以後必然能為我所用。”
室內端坐著一名老者,此人麵白不必,雖是滿頭白髮,卻精力抖擻,眼中閃動著鋒利的光芒。其旁另有兩人,一人並不陌生,恰是賣力寒月城次序的擎山宗摘星長老,另一人則是一名老嫗,這老嫗滿臉皺紋,頭髮混亂,手裡杵著一根暗紅木杖,一副老態龍鐘的模樣。
那阮姓老嫗也是一臉驚顫之色,這火鳳本就是與他們同階的存在,體內又擔當了真靈之血,開釋出的真火足以媲美結丹修士一擊,當下也不敢怠慢。
聽他如此說,摘星長老和阮姓老嫗才鬆了一口氣。
老者見此,臉上閃過一絲冷銳,收訣以後反手一揮,數道符籙圍著四周扭轉,抖擻出耀目霞光一一噴向古鼎。
二人反應敏捷,在火球擊來之前就已做好了防護,但明顯他們低估了火鳥的神通,隻見火球彆離在他們的防護光罩上連番衝撞以後轟然爆開,二人抵擋不住頓時連退數丈。
天工長老彷彿元氣大損,麵色很快慘白起來,但他不但冇有泄氣,反而神情奮發,口中念著一段降落的咒語。隨其法力催動,接收了精血的古鼎竟變得血紅,泛出陣陣妖異的光彩。
見此一幕,天工長老麵露輕笑,走上前去撫了撫此獸的額頭,心中大感對勁,隨後回顧看向摘星與阮姓老嫗二人,笑道:“二位,現在火鳳已經被我順服,是時候去找那狂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