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道修仙殘暴,大家隻為好處而爭奪,恰是如此,信賴才顯得難能寶貴。
“妙極,妙極,我天璣峰有子如此,夫複何求。”玄機子喜不自勝,哈哈道:“此次你可算為本峰大大長臉,老夫甚是欣喜,不過真虛向來是紫霄老兒的對勁弟子,你廢了他,紫霄老兒定會感受臉上無光,定會找你費事。”
他再次揮手,神采多了幾分溫和,道:“諸位同門快快請起。”
“藏經碑中竟有此秘聞?”葉純陽蹙了蹙眉,回想起前次感悟藏經碑時的異狀,心中有些驚奇不定。
他目光微掃跪在地上的眾弟子,神采古怪的道:“你們這群混帳東西,老夫把你們支出門中還未曾對我行過如此大禮,如何,莫非在你們心中,這位葉師兄的職位還在老夫之上?既是如此,不若讓他來當這天璣峰的真人就是了。”
玄機子眉梢一挑,輕笑道:“你我之間無需如此陌生,何事但說無妨。”
玄機子麵露笑容,對待葉純陽的目光很有寄予厚望之意,頓了半晌,他接著開口道:“丹藥雖好,但畢竟不過是外力,要想真正修成法力,還需看你本身的機遇,不過在修煉期間,你能夠經常到藏經碑去看看,其間留有我派上古前人留下的道法傳承,以你的天賦,即便不能貫穿‘歸一道經’,要獲得此中傳承也是大有機遇的。”
偌大的天璣殿一下子變得溫馨下來,僅剩玄機子與葉純陽二人。
千盈站在眾弟子身前,回望他們一眼。
“望師兄護我天璣峰!”
葉純陽仰了抬頭,即便以他沉穩的表情,此時也有了一種情感不竭波盪,叫做“打動。
葉純陽微露驚奇,身為煉丹師,此丹的名頭他天然傳聞過,也曾想過要煉製,隻是這辟魔丹所需的藥材實在過分罕見,固然多年來他一向探聽也一無所獲,想不到玄機子竟保藏此丹,讓他多少有些不測。
玄機子哼了一聲,臉上不苟談笑,實則目中有著不加粉飾的讚美。以他的神通,誅仙台上所產生的統統天然都看在眼裡,乃至在千盈將要命喪真虛手中之時,他暴怒之下便要脫手,但厥後感知到葉純陽迴歸的氣味才按耐了下來。
這時他目光一閃,想到本日所遇之事,不由出言道:“長輩有一事想就西席叔,卻不知當講不當講?”
葉純陽眉間微凝,心中悄悄思考著甚麼,半晌後,他安靜昂首,道:“長輩不敢承諾必然在此時候內修成法力,但也定會儘力修行,不負師叔所望。”
“望師兄護我天璣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