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從“肅風上仙”的彆院返來後,女兒便一向茶飯不思,房門也未曾邁出半步。
話到最後,他卻說不下去了。
她有著絕色的容顏,傲人的仙姿,白衣飄飄的模樣不食人間炊火。
歎了歎,他上前幾步,伸手搭在原青衣的肩膀,出言道:“凡事不成強求,更何況上仙乃方外之士,我等凡夫俗子自是勉強不了的,你也無需為此介懷。”
院內種著幾株一剪梅,固然冰雪殘虐,梅花還是盛開。
若非如此,恐怕她也早被那心術不正的邪修介入了。
並且她也不敢包管,上仙必然能敵得過林家堡那位修仙者。
站在她的身後,原行方心中一陣刺痛,幾日不見,愛女竟變得如此肥胖,叫他如何不心疼。
不知何時起,阿誰偶然中與他雙修的絕色女子竟深切心底。
幽幽一聲輕歎,葉純陽昂首望瞭望大雪紛飛的夜空,腦海中俄然閃現一個身影。
他們終究還是來了!
見她如此,身為人父的原行方自是滿心擔憂,但是有關那夜之事,她卻絕口不提,當中究竟產生了甚麼,原行方也不得而知。
陳總管斷斷續續的說著,話到最後已然斷氣。
原行方神采黯然,事到現在,他又怎敢再寄但願於那位“上仙”。
洛傾城、宣陽、蘇雪鳶,一個個給他印象深切的女子在影象中走過,讓葉純陽不由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