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削他十劍八劍還算輕的,依我看不若將他斷手斷腳,丟下深山去喂野狼,也讓門中弟子看看對師姐不敬是何了局。”
聽得此番讚歎,張三奇受用不已,但他似想起甚麼,神采轉為煩惱。
竹劍話語生硬,帶著淡淡的不屑,心道此人其貌不揚,不知玉婉清那賤報酬何對此人如此存眷。
這廝並不曉得本身如何捉到靈尾貂,但此事無需多提,便假裝一副不知所雲的模樣,道:“看來師兄乃是機遇深厚之人,那位前輩既然脫手互助,想來是對師兄另眼相看,師兄既已入得內門,此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細心一看,竟然是張三奇。
本身彷彿與她並無乾係,怎的讓她如此發兵動眾?
“葉師弟,多日不見,愚兄甚是馳唸啊!”
不等葉純陽作答,張三奇已是禦器而走。
話音一頓,他又暴露幾分難堪,續道:“實在不瞞師弟,當初捉那靈尾貂之時愚兄已經失手了,厥後不知是哪位前輩高人將此獸捉來送給愚兄,這才得以過關,若不然本日愚兄還在外門打雜呢。”
“……”
“鄙人不知,不過師姐如有何事叮嚀,隻需到藥田送去一張傳音符便是了,小寶自當親身登門拜訪。”葉純陽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