虯髯大漢嘿嘿笑了兩聲,目光自先生身上超出,停在厥後的少女身上。
唯獨角落中一人,靜坐不動。
此言一出,滿場嘩然。
“築,築基妙手……前輩饒命,我說,我甚麼都說……”
虯髯大漢心中,頓生駭然。
虯髯大漢目透森寒,環顧之間鎖定角落處一名穿戴黑衣的青年,眼中閃過殺意。
“追!給我狠狠地追!即便是追到天涯天涯,也要把他給我抓返來!戔戔一個築基期的小子,於我宗關押重地消逝,此事若傳了出去,我淩雲宗還如何安身於天下正道之間?”
……
枯骨崖上,剩得皇影與一眾長老麵色陰沉。
“爺爺,他是誰?”少女不解。
被大漢如此調侃,先生倒是不驕不躁,撚著長鬚,悠然說道:“自是見過的。”
虯髯大漢心念閃動半晌,俄然祭起家邊那道青光向黑衣青年襲去。
不待虯髯大漢再開口告饒,他袖袍一卷,一股靈力勁風襲過,解去祖孫二人的定身咒,併爲少女披上狐裘,隨後身軀一閃,帶著虯髯大漢消逝在堆棧。
想不到在這塵寰偏隅之地,另有一名修仙者。
但是此斧鄰近,黑衣青年卻一動不動,待金斧到達三寸以外,隻見他張口一吹,此斧頓時靈光消逝,化為灰燼灑落。
且此人方纔一擊靈力驚人,憑他煉氣十層的修為竟毫無所覺,直接被擊得半傷,足見此人修為之高。
頓時,她便躲在了爺爺身後,以行動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