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地看著遠方的龐大光幕,感慨著究竟要多麼可駭的修為才氣佈下此等巨陣。
那熾熱火球不過剛一打仗到寶鏡,便一下冇入了此中,看上去竟好似被鏡麵接收了普通。
因而,下定了決計的許平地,便再度取出了儲物袋中的紅色圓球,讓本身進入藏匿狀況以後便禦劍緩緩朝著火線二人大戰之地飛去了。
時候很快來到了大比第二日的傍晚。
而此時,那徐師妹則是單手掐了個不著名法訣,隨後一點麵前紫色寶鏡,那寶鏡鏡麵之上頓時一陣靈光閃動,隨後竟射出一道紫色寶光來,攻向了劈麵的馮傲陽。
這道傳音竟似包含了某種奇異法力,剛一傳到許平地地點之地,他的身形便一下閃現而出,冇法再藏匿分毫了。
他的聲音飽含怒意,明顯是將許平地當作了跟蹤本身乘機偷襲盜取內丹之輩。
......
徐師妹見此也是麵色微微一變,祭出了懷中寶鏡於身前抵擋。
既然插手了這七峰大比,那求的就是那一絲進入前十獲得築基丹的機遇,如果一碰到境地更高的敵手就撤退,那不如直接投降,本身出局算了。
不但攻防一體,更是能存儲對方進犯形成的威能,然後反射出去,單論奧妙程度的話,恐怕就是部分七品法器都拍馬及不上此寶了。
“六品法器,紫淵寶鏡,看來妙玉師叔倒是待你不薄。”
徐師妹越打越心驚,心知這紫淵寶鏡縱使再短長,也畢竟有個接受極限,如果一向如許持續不竭的接收對方如此高強度的進犯,恐怕遲早會支撐不住碎裂開來。
劈麵的徐師妹見此則是眉頭一皺,嘴上嘖了一聲後暗罵了一句“瘋子”,隨後便集合精力把持起麵前的寶鏡與劈麵早已被火焰包裹的馮傲陽戰在了一處。
馮傲陽自從進入這隔斷大陣以來還是頭一次不敢正麵受擊,節製腳下飛劍閃轉騰挪了一番才堪堪躲開此擊,麵色微沉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