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手上青光略微暗淡了一分的青光罩符籙,運起神識一掃,發明此中包含的法力已經消逝了三成,估摸著這張符籙最多還能再利用兩次就會自行燒燬了。
許平地暗自想著,內心竊喜本身具有著能夠增加繪符勝利率的靈目神通,隨後又提筆劃出來一張入門級的青光罩,但是不管他如何嘗試,卻始終冇法更進一步,繪製出小成級彆的青光罩來。
許平地傳聞是符筆,立馬想起了本身腰間灰色布袋中放著的那本“初階符籙小撰”,麵上不免暴露幾分憂色來,心想著竟有如許巧的事情,需得找個機遇好好實驗一下纔好。
一座比雲海湖南岸小鎮要還要大上數倍的大型船埠首當其衝呈現在許平地的視野中,大劃子隻從四周八方而來,會聚於湖心島船埠邊,使得越靠近湖心島的地界,湖麵上就越是川流不息,熱烈不凡。
這一天,當張放一如既往地分開船艙,踏上船麵之時,偶然間一昂首,卻發明遠方船頭所指的方向上,一座島嶼的表麵若影若現,這還是他這十多天以來頭一次瞧見除了波浪以外的其他風景,不由得指著那島嶼表麵鎮靜地大呼起來。
“許兄如何如此焦急,那貴香樓裡的美酒甚好,不如同我歸去再喝上一杯?”
雲海湖上專門有這類載客的客船,常常在湖登陸邊各處小鎮,以及湖中小島間穿越,靠拉些過湖的客人賺點銀子,上清雲海湖大無邊沿,就算是坐船也要在湖中日夜不斷地漂上二十餘天賦氣從南岸達到北岸,如果靠雙腿想要沿著湖邊走到北岸去恐怕就是走上個一年半載的也不見得能到。
“是湖心島!終究到湖心島了!”
他試著取下腰間的青木劍刺向周身的青色光罩,成果發明竟然冇法一下刺穿,就算是運起法力利用禦物術把持飛劍也需求數下才氣將這青光罩擊潰,單看防備機能的話比起本技藝上還剩下的那張鱗甲符可高出了不止一點。
許平地聽著四周人的喝彩,目光看向現在已經相距不到數裡之地的遠方島嶼,在他那被靈目神通加持過後的目力諦視之下,島上的大小事物清楚可見。
“湖心島嗎?”
“張兄,你見多識廣,能夠看出這支筆的不凡之處?”
張放此時早已喝完了一壺,手上拎著的不過是個空瓶罷了,此時他臉上泛著紅暈,腦海中暈乎乎的,感覺舒暢得很,被許平地拉著跑了一起,來到了湖邊船埠上,被那湖麵上刮來的冷風一吹,才復甦了一些,冷靜唸了個醒神咒,完整遣散了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