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中一個彆型非常壯碩的中年男人,懸空立於一片翠綠山林上空,一手摸著短鬚,笑吟吟地問道:
“力修以肉身修煉為主,能等閒碾壓淺顯修士,但極難修煉和衝破瓶頸。此人能修至高階,恐怕也不是凡人?”陸崖略一沉吟,如此問道。
乾癟老者還是無言,半晌以後才悠悠說道:“依你所言來看,此人多數是一名極其罕見的高階力修,的確不是你能對於的。罷了,此事不消你去管了。”
密室正中處,一個圓形石桌前,正坐著一個白髮黑鬚的乾癟老者,其身著赭色長袍,一隻手搭在石桌上,另一隻手的手指在膝蓋上有節律地輕叩著。
韓立大要神采未變,內心卻很有幾分愁悶,方纔一戰中,他隻是略微催動些護體靈光罷了,成果法力就從元嬰中期跌落到了初期。
而在其正火線,一麪人頭大小的銅鏡虛空懸浮,內裡正映著一個駝背老者的身影,卻恰是風雲雙煞中,幸運存活下來的那人。
天鬼宗某座洞府深處,一間幽深密室內。
陸崖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沉默點了點頭。
柳樂兒目睹韓立回到飛舟上,趕緊迎了上去,有些擔憂地叫了聲。
“敢殺我浩兒,你是高階力修又如何?老夫一樣要將你扒皮拆骨,以奠我浩兒亡魂。”乾癟老者俄然坐直身子,麵露猙獰,咬牙切齒說道。
銅鏡中那老者本就駝著的身子,現在弓得更加短長,全部腦袋完整低垂著,涓滴不敢抬起半分。
“我現在身在宗門,臨時抽不出身,陸老弟你就在豐國四周,故而但願你能代我脫手,滅掉此人。”乾癟老者沉聲說道。
“陸崖老弟,本日我就不與你酬酢客氣了,實在是有事相求。”乾癟老者麵色凝重,生音嘶啞說道。
壯碩男人見其冇有半點打趣意義,也收斂了笑意,慎重問道:“如何,出了甚麼事情?”
“隻要儘快進入我們冷焰宗的權勢範圍,應當就能擺脫天鬼宗的膠葛了。”古韻月點了點頭,但俄然神采微微一滯,望向韓立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奇特。
其嗓音沙啞非常,顯得非常粗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