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梭巡使身具上品靈根,一向在宗門內清修,被師門長輩管束得非常嚴格。
常四郎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擺了擺手錶示常智衝稍安勿躁:
慶辰則彷彿現在才發覺到常四郎的存在,隨即朗聲道:
“拜見師叔,弟子鄧子越,是駐玄常島梭巡使府的外門弟子。”
這梭巡使府,按理說應有很多弟子留守,怎會如此冷僻,竟然冇有人出來驅逐?
“你是誰?曉得我是誰嗎?”
留下常四郎一人站在原地,臉上的笑容刹時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沉。
慶辰對於麵前的氣象倒並未顯得過分驚奇。
他冇有再詰問,而是從腰間取出梭巡使令牌,遞給高玉梁,並慎重命令:
鄧子越聞言,臉上暴露惶恐之色:
“哎呀,這不是常家主嘛,常家管家不是說你抱病了嗎?真是稀客啊。”
要曉得,凝璿宗在每一個二級島嶼都設立了梭巡使府。
慶辰聞言,眼神驟冷。
“公子,這是甚麼處所啊?如何如此破敗?那裡有半點凝璿宗梭巡使府的氣度?”
常四郎臉上掛著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朝著慶辰拱手作揖,言辭中卻暗含機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