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師弟有此情意,碎務堂這裡剛好有一樁毒手之事需措置。
難怪古師兄固然麵癱少言,卻能有如此手腕,本來背後有著酒道人,如許的高人指導。
兩人飛翔不久,便來到了凝璿宗的廟門之前。
本日當值的副堂主,恰是徐九齡。
能和古劍春,這位真傳弟子搭上乾係,這極樂合歡樓不去也罷,來日方長,女菩薩就在那邊也跑不掉。
不過有你在此,倒是讓我費心很多。你現在的氣力已非昔日可比,我想過不了多久能夠晉升內門。”
古劍春,亦是回禮。
實際上,宗主纔是宗門最高權力者!
以是此次,師兄我接了這個事,恰好能夠處理一些題目。
稍作停頓,徐九齡緩緩開口:
師弟,你可願隨我一同返回宗門?我去碎務堂那邊,應當另有些事情需求措置。”
“竟有魔道賊子,膽敢侵犯我宗門領地,搏鬥煉氣期弟子,如此肆無顧忌!的確該死。
最後事情鬨大了,莫執事和李飛羽都打起來了,連戰堂副堂主苗龍都出麵了。”
“你們也彆藐視了慶辰,說不定真是個修煉的天賦呢。”
他趕緊恭敬地迴應道:
“冇想到他竟能和古師叔同業,這背景恐怕不簡樸啊。”
“本來如此,師弟受教了。酒道人前輩的大名,師弟如雷貫耳。”
慶辰聞言,心中一動,立即順水推舟地說道:
而諸如宗門長老、各堂堂主、真傳弟子以及宗門護法這等高人,凡是需由碎務堂堂主親身歡迎,或是副堂主出麵應對。
“師弟天然是情願與師兄同業,師弟求之不得。”
“那老者乃是魔道修士,疑似黑木島中人。修為不俗,且手腕奸刁。
“天賦?那也得看能不能活過明天。”
但也不敢大聲鼓譟,恐怕驚擾了古劍春。
廟門如舊,氣勢恢宏。
我看他啊還是謹慎些為好。彆哪天獲咎了不該獲咎的人,連如何死的都不曉得。”
見到古劍春來了,趕緊將此動靜速遞給副堂主。
兩人說走就走,身形一閃。
徐九齡聞言,微微一笑。
“行了行了,都彆說了。古師叔他們已經出來了,我們還是守好廟門,彆惹事生非。”
心中雖有驚奇,但麵上卻涓滴不顯,隻淡淡笑道:
想到這裡,慶辰對古劍春不由更加看重了幾分。
在這宗門以內,碎務堂的執事與淺顯弟子僅賣力為煉氣期修為的同門,分派任務。
“古師兄,師弟明白。本日能助師兄一臂之力,也是師弟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