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夏菁翻了個白眼，“把我送到案發的屋子門口。”

“這麼快？”鐘婉月瞥見她，較著嚇了一大跳，“不會是你下獄前最後的告彆吧？”

“……”夏菁想把電話掛上，但是此時電話就像長在她手上普通，如何甩也甩不掉。

“好。”

一團黑氣，緩緩從電話上升起。

看來，明天必須去這個公司一趟了。夏菁望著這兩張一模一樣的傳單，感覺本身彷彿冥冥中靠近了本相，又彷彿間隔本相越來越遠。

“真的……不是夢……”

電話那頭俄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就是死普通的沉寂。

夏菁搖點頭，“警官厥後講，我姐她是他殺。”

“等候你的插手，新人。”金屬分解的古怪聲音反響在客堂裡，死靈法師的臉垂垂從空中暴露來，“時限一天。如果你不來的話，就是和你姐姐一個了局。如果你乖乖插手的話……哼哼，重生……對於我們來講也不是甚麼難事。”

“叮鈴鈴......”電話俄然尖厲的叫起來，將墮入深思的夏菁下了一大跳。

夏菁敏捷取脫手機，撥通了鐘婉月的電話，“你曉得我姐在做甚麼事情嗎？”

“彷彿是一個奇特的事情......嗯，那天聽她說了一次，彷彿是甚麼遊戲代理。問這個乾甚麼？”

“以是說......這事有點奇特。”鐘婉月停頓了一下，俄然抬高聲音，“會不會有鬼啊？”

“冇甚麼，先掛了。”夏菁拿起那張傳單，彷彿心有所感似的，又將手裡攥成團的另一份傳單拿出來，出乎她料想，這兩份傳單竟然一模一樣，都在那條告白上畫了個圈。

不忍再看，夏菁謹慎翼翼的關上門，又回到屋裡。她有力的在沙發上坐下，感覺明天的統統都那麼不成思議，卻流露著絲絲詭異。

她明顯還冇說幾句話來著，可看到阿誰差人眼中重重的陰霾，夏菁還是明智的挑選了沉默。

“誰？”她躊躇了一下，還是接起電話，“叨教你找……”

“一週前被燒死的。”警官垂下眼，“電線杆起火，全部後院都燒焦了。”

夏菁悄悄將門拉開，漸漸走了出來。客堂裡很整齊，完整看不出被差人搜過一遍的模樣。夏菁冇有在屋裡多待，而是顫抖著推開通向院子的門。

幻覺嗎？夏菁望著話筒入迷。

“這……但是我聽一個警官說，”鐘婉月有些躊躇，“他說，鄰裡街坊都一口咬定你是殺人凶手，並且他們的供詞也完整分歧，讓人挑不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