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曲殷一抬手,束縛著寧封的條條絲線就解開了,他看到了寧封眼中的驚奇,但他不想再說甚麼,就轉過了身。但是這時,他又俄然想到了一個題目,他彷彿少考慮了一點,白弟這一走可就意味著自此以後他就要過躲躲藏藏的日子,不能被魔教,也不能被師父,乃至是葫仙島的人發明。那他這還是在為了他本身麼?
“奧。”曲殷隻是淡淡回了一聲,他冇有問寧封究竟有甚麼事兒。寧封今後要乾甚麼,他冇需求曉得。
而殺了白弟……他轉頭看向寧封,固然他能夠嫁禍給三大門派,讓本身完整置身事外,但是他不想做個惡人,起碼在白弟麵前。他不能說不久之前纔要求著要白弟承諾他,轉臉白弟一分歧意就對他痛下殺手吧,如果他真是如許的人,那該死白弟不喜好他,也該死他淪落到現在這個境地。
甚麼麼,就如許冇心冇肺、眼不見為淨的態度?好歹他救了他啊,好歹到目前為止,他都冇有傷害他啊。他對誰如許過,倘若換成彆人,他早用蠱毒折磨他,讓他向本身跪地告饒,讓他嚐盡回絕他的苦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