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霸道、如許暴烈的師父真是叫他頭痛啊,那為了青峰城,為了浩淼大陸的調和,莫非就要捐軀他一個,幸運千萬家麼?
話不及說完,就被墨雲邪用力吻住了唇,他冇有進一步的行動,隻是深深吻著他,像是在證明甚麼,半晌以後才悄悄舔了舔他的唇角,刻毒著臉道:“彆說渾話,不管你犯了甚麼弊端,為師都不會傷你分毫的。”
這時,他聽到從墨雲邪的胸腔當中收回一聲粗重的悶哼,他立馬就嚴峻起來,但是下一瞬,當墨雲邪溫熱而工緻的舌在他口中翻攪,帶起一波又一波海潮的時候,他就隻感到迷亂和眩暈了。
連寧封都有了反應,更何況是墨雲邪,他因為早有籌辦,才節製本身停了下來,可饒是如此也感覺身上火燒火燎的,一股鬱鬱難發之氣沉在小腹當中,哪怕隻是門徒一個誘人的眼神,都有能夠讓他把持不住,壓住門徒肆意妄為,把他這三百年來積累的那些氣都宣泄出來。
“嗯……”寧封被親得幾近都將近堵塞了。這些年來,他謹慎翼翼地奉養著墨雲邪,怕的就是惹怒他,導致跟墨白一樣的運氣,但是現在他還是把墨雲邪給氣著了,當然,墨雲邪不會殺了他,但是卻會“吃”了他啊。
墨雲邪的行動有些鹵莽,他實在是受不了門徒對他冷酷,對他不睬不睬,他這一肚子的火氣但是憋了一天一宿,已然達到極限了,並且他另有點肉痛,因為門徒想過要分開他,因而怨氣、火氣、悶氣十足都化作了這一個吻。
他想要門徒曉得他有多麼的喜好他,有多麼地想永永久遠地跟他在一起。他就反幾次複地親著門徒,可這時候門徒卻想要擺脫他,想要從他身邊逃離了,這不由得讓他更加憤怒起來,因而這個吻就變得更加狠惡,更加纏綿,更加地難明難分了。
這個吻一點都反麵順,就像是殘虐的暴風一樣,在墨雲邪的唇落下的刹時,那熾熱的溫度和近乎要將他吞噬掉的肝火就讓寧封狠惡顫栗了一下,多數是驚駭,可不得不說也另有冰與火碰撞之時產生的令人怦然心中的極致快/感。他愣怔了好一會兒,以後纔想起來要抵擋,就胡亂掙紮起來。
而他這一親,那才褪去一點慾念就又像潮流一樣漲了返來,垂垂的,這個吻就變得熱烈起來,並且他箍在門徒腰間的手也不循分的摸了起來,沿著身材的曲線往下,滑到了他的大腿根處。
墨雲邪情不自禁地就又輕啄了一口寧封的唇,寧封這時才緩過來,不細心看還好,一細心看整張臉就紅了個透,隻見在他們膠葛當中,墨雲邪本來就穿得鬆鬆的中衣已然散開了,暴露白花花的胸膛來,那健壯的肌肉和有力的臂膀向他揭示的是一種征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