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邪一怔,稍稍拉開間隔,對上了門徒的眼睛,杏仁色的眼瞳,泛著薄薄的一層水光,是那樣的脆弱,那樣的惹人垂憐。他再一探查,發明門徒的身子在瑟瑟顫栗,盜汗涔涔而下,混亂的衣衿緊緊包裹在身上,透出小巧有致的軀體,而兩兩條又細又長的腿大開著,使得那難耐的一處更加矗立。
“徒兒彆怕,有為師在。”墨雲邪疼惜著,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卻發明他的臉上一片冰冷,神采也垂垂髮白,彷彿變成了半透明。
“啊……”寧封一張嘴,就吐出了一團白霧,他的呼吸粗重,一聲一聲清楚地傳到了墨雲邪的耳朵裡。墨雲邪感覺現在在接受煎熬的不止門徒,另有他本身。
“師父。”寧封再次出聲,聲音支離破裂,隻覺才舒暢了半晌,又難受起來,體內冰與火相撞,冷熱交集,那種悶熱堵塞的感受更加激烈起來。
彆的,排位比試固然出了不測,但仍然作數,寧封是第一,骷鬼長老的小弟子為第二。如許,寧封就名正言順地成了逆霄門的堂主。鄙人個月的長老會,墨雲邪就會當衆宣佈,並賜與嘉獎。
卻在這時,他的脊背驀地一僵,臉上傳來柔嫩的觸感,酥酥麻麻地,挑逗著人的心。墨雲邪隻覺渾身的血液突然沸騰了起來,刹時衝至頭頂,讓他的眼眸也變得熾熱了幾分,不但是為門徒的衝犯而活力,也因為沉寂已久的*在那一刻竟然蠢蠢欲動了。
墨雲邪沉默了好久,久到寧封覺得四周的氛圍都要凝固了,他有些呼吸困難,喘不上氣來,久到他都很不到找個地縫鑽出來,永久不出來,他這才又掃了他一眼,暴露了一抹久違的暖和的笑容,“可為師看你神采還不如何好,再歇息幾天吧,然後跟為師出穀一趟。”
愣了一瞬以後,墨雲邪刻毒著臉將視野彆開了,用力將門徒的腦袋按在肩頭,內心非常衝突,既想將門徒丟下不管,又於心不忍。就在他糾結地不能再糾結的時候,一個沙啞至極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師父。”
墨雲邪差點冇認出來床上的人是誰,隻見他的衣衫早已被扯破,上身透露在氛圍中,長長的頭髮散開,玄色的髮絲纏繞著象牙白的後背,配上有些迷離的光暈,構成了一副勾魂的畫麵。破裂的低吟聲不竭從嘴中收回,得不到安撫的身材痛苦地扭動著,手還在身上亂抓,將胸口都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墨雲邪一向覺得如許安插不過是為了溫馨又凸顯出高貴的身份罷了,現在他才明白本來這是為了更好的能翻雲覆雨,要曉得那位創教教主但是有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