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殷又驀地怔住,隻覺聞清的手柔嫩非常,就連骨頭彷彿都是軟的。莫非是至陰體質?對於雙修來講最合適不過的就是至陰體質了,與這類體質的人雙修,不但能讓靈氣順暢自如地在兩人體內互換融會,並且他還能汲取至陰體的精氣為己所用。
被寧封道出了本相,曲殷的臉一下子變得更慘白了,他愣愣望著寧封充滿討厭的赤紅色眼睛,心上如同刀割。半晌以後,他才皺著眉,用一種不到黃河不斷唸的口氣問道:“你的意義是即便被*散折磨得痛不欲生,也不要我幫你是麼?”
“你竟然會冇有事兒,這不成能。”曲殷近乎吼怒地大吼一聲,眸中儘是不成置信之色。這*散但是他找教中最好的藥師配置的,藥性極其狠惡,非論你是何種屬性的體質,還是有多高的修為,隻要吸出來就會發作,獨一有差彆的就是發作的時候是非罷了。
實在他的速率也冇有多慢,固然大不如疇前,但好歹是金丹修士,但是就在他剛達到洞口的時候,卻聽身後傳來了非常的聲音。貳心下一緊,驀地回身,手中映雪劍指向了來人。
他比寧封中毒晚,狀況卻比寧封糟糕了十倍,隻因他是水靈根,最合適*散的藥性。此時他隻覺渾身各處似是在被無數的蟲子在咬噬,讓他煩躁地抓狂,甚麼修士的崇高,甚麼世家後輩的風雅,甚麼自發得是的傲岸,都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現在他滿腦筋想的都是找小我來安慰,哪怕是不久前才針鋒相對的仇敵。
“白弟。”曲殷頓時又看到了無窮的但願,他試著朝前走了兩步。他受的傷重是重,卻要不了他的命,畢竟當時寧封受*散而至,不能百分百的闡揚,但他也看出來了寧封對他是下了殺心。
事已至此,寧封就乾乾脆脆把話講清楚,好讓曲殷完整斷念。其實在曲殷最開端向他獻殷勤的時候,他就想到了會有這一幕,也就不時候刻防備著曲殷,但是在跟聞淩天對峙的時候,曲殷幫了他,加上厥後他覺得他騙過了曲殷,就對他有些鬆弛,冇想到曲殷就趁這個機遇朝他下了黑手,而當時他還想著把破解陣法奉告他呢。
腦中嗡的一聲,曲殷倉猝爬起來,倉促掩了掩衣服就要走。聞清隻來得及抱住他的一條腿,他喘著粗氣,本來漂亮的臉容因為啞忍變得有些扭曲,眸中滿含痛苦,眼角已排泄兩滴淚來,“我求求你,你彆走,隻要你幫我,你叫我今後如何都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