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墨雲邪又閉關修煉,這對於四大長老來講是個喜憂參半的動靜,喜的是,冇了他的指導,寧封就算靈根再好,也難成氣候,而憂的則是,如果墨雲邪進階勝利,他就會成為自魔教建立以來成績最高的一名教主,他本就傲慢霸道,說一不二,這今後怕是會將他們壓得死死的,讓他們永久都抬不開端來。
這些年來,他被師父逼著苦修,卻並未健忘雙修的事,也曾偷偷出穀兩次,可合適他要求的女子實在如大海撈針,而他的時候又緊急,怕師父活力,尋了幾日未果以後就返來了。
曲殷的臉皮抽了抽,他的話倒是叫人欣喜,但是語氣冷冰冰的,彷彿在奉告本身,他所介懷的事兒比這個要嚴峻太多。
可惜他想的好,老天卻不遂人願,倒是有兩個男修跑來毛遂自薦,隻是一個長得歪瓜裂棗,另一個又胖墩墩的,讓他如何抱,如何親?他一人一個巴掌將他們扇出了老遠:還是回家照照鏡子去吧。
而當曲殷的視野移向他的臉容,他幾近要堵塞了,那是一張超脫無雙的臉,透著幾分豔色,堪比朝霞明月。
四大長老肯花心血培養弟子,便是但願他們能在這一日一鳴驚人,獲得必然的權力和職位,為他們爭光。如果弟子能排在一二名,他們天然歡暢,可如果墊了底,讓他們丟儘臉麵,一掌拍死還是最和順的死法,倘若拿來豢養靈寵或是蠱蟲那可就慘痛至極了。
“白弟,你等我一下。” 曲殷又喚了一聲,身形縱起,行動蕭灑地落到寧封麵前,擋住了他的來路。
“讓開。”寧封厲喝一聲,周身氣浪彭湃震驚,蘊起層層的殺機,眸中亦是徹骨冰寒。他在氣勢上並不如墨雲邪,可因著長相靠近,活力起來更有幾分類似,便叫人一望之下,不由得心膽生寒。
“奧,那如此甚好。”他能想到的隻要一件事,“不過我看白弟還在成心躲著我,莫不是因為排位比試?”
可此次與以往分歧,四大長老早想壓壓墨雲邪的威風,就不約而同地將鋒芒對準了寧封。但是在五年前的長老會以後,就再也冇有人見過寧封,四大長老猜想他是被禁了足,而他們又進不了辰寰殿,就隻能等候他本身出來的那一天。
想明白這些,曲殷的心潮一陣彭湃起伏,忙緊走兩步朝寧封追去,“白弟。”
隻不過他還不清楚曲殷究竟打的甚麼主張,是想先示好然後對他下黑手,幸虧排位比試時拔得頭籌,還是已經把他視為了雙修的目標。但是不管是哪一樣,他都不會給他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