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這個,就是奉上門來的諜報來源,可靠不成靠另說,但聊勝於無。
徐行之:“是真的聽不懂還是不想聽懂?讓你部屬趨之若鶩、就算送了命也要把你搶出來的寶貝究竟是甚麼?”
固然早就曉得孟重光在蠻荒中少有人能對抗,但身為封山仆人,獸皮人僅和孟重光打了一個照麵,便被手撕成那副德行, 可見孟重光的確是不能等閒下嘴的硬骨頭。
約莫是有所感到,獸皮人已然醒了。
徐行之已經懶得聽他這些嘮嘮叨叨不著邊沿的碎話,回身問周望:“有匕首嗎?”
……若不是這混賬在他麵前抱住師兄,他決然不會情感失控,動手這般狠辣,壞了本身在師兄心目中的形象。
……說實在的,盯久了,徐行之的確感覺有點眼熟。
不管這些人出來前是多麼放肆放肆破口痛罵,隻要和孟重光在同一間屋裡待上一時三刻,再被拎出來,一個個都乖順得像是雞崽子。
獸皮人被擠得腦袋將近炸裂,氣怒難當:“徐行之,我非要將你碎……”
徐行之也不欲和他多膠葛,輕描淡寫地一把掀了他的底牌:“讓我猜猜,是蠻荒鑰匙,可對?”
周望皺眉:“甚麼意義?”
徐行之曉得那四把鑰匙的藏匿之地,按他本意,是將關於鑰匙的事情坦白下去,免得孟重光有走出蠻荒的機遇。
“你剛纔說,封山之人傾巢出動,竭死拚殺?”徐行之說,“我信這世上有重情重義之人,卻不信賴這封山成群結隊、漫山遍野,皆是熱誠之輩。他們這般冒死,必定有所圖謀。”
緩過腰痠腿軟的勁兒,徐行之與周望一起去了關押獸皮人的小室。
徐行之不覺得恥道:“我是個大混賬,你不是早就曉得了嗎?這麼驚奇何為?”
獸皮人目光更加凶惡,可惜他脊柱受損,已然全癱,靈力尚存,卻分毫使不出來,急怒攻心,再瞧到徐行之這張臉,一把熊熊心火把他的眼睛都熬紅了:“你是甚麼東西?狼子野心,背德無狀,先殺恩師,又做了那兔兒爺,和同門師弟□□,行那肮臟不堪之事,你當你在現世的各種所為,這蠻荒裡無人曉得嗎?”
徐行之瞭然。
如果訂閱比例低於70%的話隻能在36小時後看到更新了,比心~ 旁人的戰力, 徐行之不能算是很清楚, 但孟重光可算是他話本裡養的親兒子, 有他守戍, 就算半個蠻荒的怪物把塔圍住,孟重光亦能滿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