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地點的現世年份,剛好也是天定十六年。
男人的聲線也如他本人普通,慵懶如臥貓,他看著徐行之,溫和道:“這麼多年來,你是獨一一個進我幻景中,卻冇有為了答覆那第三個題目而殺掉火伴的人。我喜好你的這顆仁義之心,將它獻給我吧。”
孟重光舒暢得直眯眼:“還要。”
徐行之活動一下脖頸:“陶閒,你莫要怪我。”
陶閒顫聲道:“師兄,你的手……”
一道虛影在距徐行之三尺處模糊閃現:“第一問,公子貴庚?”
他們乾脆一人牽一人,魚貫進入了那條侷促非常的通道。
“周望話這麼多必定是跟你學的。”徐行之徑直打斷了他的廢話,左手將匕首翻轉反握,“此時不是敘閒話的時候。我們彆往前走,那裡都彆去,就在這裡等他們。”
徐行之橫袖將陶閒護在身後,警戒著四周,穩聲道:“不過你儘能夠放心,我有一諾,在我死前你毫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