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_16.高台一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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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之不由問:“那你之前是做甚麼的?”

那藤蔓尖端見徐行之不敢抵擋呼喚,便更加猖獗起來,攪鬨翻覆,在徐行之腿間穿行勾弄,似鹿渴飲,似魚遊水。

提及來,孟重光從小被原主撿回家去,對原主的迷戀之情不亞父兄,倒不是甚麼難以瞭解的事情。

這個名字在徐行之腦中顛來倒去,晃得他難受,一時候竟有些想吐。

他不是甚麼君子,可也做不到頂著如許一張臉對毫無防備的孟重光動手。

孟重光乃至還趁著弟子們各自肅立、莫不旁視之時,跟身處高台上的徐行之晃了晃手,打了個號召。

但是徐行之看孟重光現現在的作為,倒是很重交誼,如何看都不像這類為圖謀身外之物而不擇手腕之輩。

而能叮嚀徐行之這個大弟子開端宣講的,會是那位“平靜君”嗎?

本著一睡解千愁的原則,徐行之矇頭睡下了。

他的指端剛碰到孟重光,孟重光的神采便奇特地放鬆了下來。

徐行之隻覺身下一陣光滑,尚未回過神來,捏住竹簡的手指便猛地縮緊了,一聲驚呼衝到唇邊,又被他死死封在牙齒間,生生吞嚥了下去。

話說到一半他便曉得講錯,住了口,不再言聲。

孟重光笑道:“如何會?殺他甚麼的不過是說說罷了,我留著他另有效處呢。”

徐行之照本身的胸口捶了兩下,重又躺平,胸口的痠痛煩悶感才減緩了些。

收好匕首後,徐行之任勞任怨地把孟重光安設到床上去。

他撐起半個身子來,麵朝床下,欲嘔卻不得。

他想大喊停止,卻不曉得該對誰喊,口中還得誦唸著那些端莊八百的道學筆墨,在這般刺激下,身材倒是更加熱了起來,像是蜘蛛似的吐出了溫軟銀絲,那藤蔓就趁此機遇,大肆攪鬨,卸去了徐行之滿身的力量。

當年,初墮蠻荒的周北南不知為何慘死,周望的母親遭到驚嚇、產下週望後,亦是死於當場。周望被棄於荒漠之上,哇哇大哭時,趕上了一樣跌入蠻荒的曲馳、陶閒,二人埋葬了她母親的屍身,才撿了她分開。

孟重光從前麵將徐行之攬入懷裡,在他耳邊小聲說:“師兄,不要難過。你就算要殺我,我也不會還手的。隻要你歡暢……”

如果做出這等事情,他就算回到了他本來的天下,孟重光的臉怕也會不時入夢。

這裡的場景和鹿望台截然分歧,底下的弟子服製亦是整齊齊截,皆是白衣雲袍,縹帶束髮。

身後響起一個沉寂可親的聲音:“行之,開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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