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低垂著眉眼,內心的小人淚流滿麵,她也很無辜好不。
“是。”王大貴應了聲,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二位大人莫非不感覺奇特嗎?眾所周知,不管是誰麵對死敵,一旦占有無益職位,都會想儘統統體例將對方置於死地。但是手握證據的湘王卻冇有任何動靜,普通來講,他應當第一時候將這件事捅到當今聖上那邊纔對,最好的體例是藉由聖上之手撤除大人纔是……”
“早些年,他因為平陽候夫人過世一事,與平陽候完整鬨僵了,因此此次返來也冇有回平陽候府,反而住在先帝賞賜給他的府邸裡,也就是前朝忠義之臣譚興賢譚老丞相的寓所,現在的霽府。”
凡是跟造反沾邊的,自古以來,有幾人能落到好的?
冇想到原身這一大反派另有對峙寫日記的好風俗!
要曉得,從小到大,她對萬成那傢夥是最好的。
傅玉棠撓了撓頭,淡聲道:“我失憶了嘛。我連你都記不住,更彆說那甚麼成,甚麼石頭的傢夥了。”
傅玉棠點點頭,表示他接著說下去。
身為反派,碰到配角團要躲得遠遠的,不能與配角團對上這類根基事理,她能不懂嗎?
對上傅玉棠無語的眼神,嚴貞一噎,略顯嬰兒肥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難堪來,率先移開了視野。
“隻不過,你掏心掏肺對待他,他一定能回以一樣的豪情。”嚴貞嘴裡嘟囔了一句,對傅玉棠說道:“你失落的第三日,萬成從你府上拿了一本傳聞是由你親身謄寫,記錄了你每日造反過程的冊子進入湘王府,你可曉得?”
下一秒,像是想起了甚麼,又目露諷刺道:“對了,他現在可不叫萬成了。現在的他得了湘王那老賊賞識,被湘王收為義子,賜賚石姓,改名叫石毅了。”
四目相對,王大貴這纔回過神,趕緊上前,邊去掰嚴貞的手指,邊說道:“嚴大人,您先彆急著活力啊。大人做這些事,必定是有苦處的。再說了,事情也還冇到不成挽回的境地。”
但這話必定不能說出口,隻能朝嚴貞衰弱一笑,“冇有,絕對冇有的事兒!我但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