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珺也不信,從小到大,他都冇聽過父皇提及謾罵一事。
“這、這假的吧?皇叔他是不是瘋了,開端胡言亂語了?”流行羚猜想道。
流行羚:“……!!”
說實話,冇感覺。
現在見他想參與此中,流行珺歡暢都還不及呢。
“小羚,他好歹是我們的皇叔,你身為小輩,如何能說他是草包呢?
相反的,他每天早晨不曉得睡很多香呢。
他隻是來防備皇兄病發的啊。
不、不能吧?
那裡會把本身塑形成一個乾啥啥不可,吃啥啥不剩,好色又癡傻的廢料呢?”
皇兄的話,就差指著皇叔說他的腦筋是安排了。
不然早就暴跳如雷了,不消傅玉棠開口,他第一個將流行羚趕出去。
流行珺:“……!!”
當然,他也冇想過流行羚是來監督他,以防他對傅玉棠圖謀不軌的。
何如,他半點冇發覺流行羚的企圖。
並且,他這都即位四五年了,如果真有謾罵的話,那他為何向來冇有離魂過?